“拆亲?”
南无歌一瞧他这般错愕,一准又要开始说教,快些给他斟满酒:“先喝酒。”
……………
酒足饭饱,几人步了外头。
“苗姑娘这边说话。”
南无歌带弯弯到了店旁人少之处,轻声问道:“苗姑娘,这拆亲之事可有何进展?我不是催促……只是问问。”
“已有些眉目了,原那兰儿姑娘喜好去宣绣坊,不过那处要携腰牌进去,我正在想法子,还请南公子再耐心等些日子。”
“宣绣坊?”
那处的腰牌不要说过一个,自家府上十个八个都是有的。
“这事儿交给我,还有就是……方才,我说的那句话……”
弯弯自以为懂,爽快道:“都是为了帮我解围,我明白,该谢谢南公子。”
“我其实……”
铺子里贾兴贵和唐芳菲出来相送打断了二人说话:“南公子”
再无多话,如此各自上了马车,那唐芳菲低眉顺眼的恭送他们走远。
贾兴贵不忘回身说她:
“这是花州城,不是你们那古亭村,这里的人哪个都不敢小瞧了,往后你给我消停点,不然你就回府上待着,别来铺子搀和。”
唐芳菲心里生怒,任由他说着,只咬牙切齿心想道:
“这个死丫头,今儿你叫我丢尽了颜面,我唐芳菲一定找个空儿加倍给你还回去,咱们走着瞧。”
…………
回了铺子,弯弯就瞧小草很是不对劲。
一路捂着脸,头低的跟满地找银子一般。
“草儿,你是哪里不舒服吗?我怎么瞧你脸颊红的很,耳根儿都烧红了,该不会是染了风寒吧?”
说着靠前要摸她额头。
小草这才松了手,道:“掌柜的,怎么你都好好地没事儿?”
“那肯定是风没吹到我呗,不烫呀,怎么瞧着像发烧了一样。”
“我是说,南公子跟你说的……就那句……哎呀,羞死了羞死了,我还从未见过谁在大庭广众之下问出这话,想想就羞死了羞死了。”
说着,又双手捂了脸,一阵娇羞。
这下弯弯懂了,为这呀!
眉头一展,松了身子,坐了圈椅上:“因为那不是真话,自然听了没感觉,你瞧那南公子,纨绔子弟的模样,这话在他那儿,就像我们常说的,吃了吗?起了没?明儿见……是一回事儿的。”
小草听着不悦了,瘪嘴道:“掌柜的,明明是句情话,怎么听你说的如此没劲,你瞧那南公子大小也是个少爷,那王掌柜欺负你他通通给你还回去,那身上劲儿劲儿的,众人都怕他,你怎么半点不动心?”
“那还不是因为他想让我给他卖力拆亲,他帮了我,我自然更卖力做事。不过草儿,我觉得我们离发家致富不远了,你说一年来两个南公子这般的金主,就是十八两银子,除去租金,一年还余……”
还没等弯弯细细把账算完,小草听不下去了,转身上楼了。
“我还没算完呢怎么走了?我跟你说,等生意多了,我给你涨月钱。”
说完见她没有动静才回了身,想起什么,摸过桌上小草的铜镜,拿腔作调道:“嫁我可好?”
“苗姑娘……”
慌的弯弯快些收了铜镜,见门外站着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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