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茫然不解。
“虽然在兄长操练下士兵们精神面貌焕然一新,但是我们存在着一个硬伤,那就是我们的士兵没有经历过血腥的战场,一旦两军在开阔地带交战,士兵们精神必然崩溃,而崩溃就意味着死亡。”萧略解释道。
“这种情况肯定会发生,哪支精锐之师都是在战场上历经生死才磨炼出来的,不足为奇。”典韦沉声道。
萧略淡笑道:“没错,可问题是我们承受不起这样的代价,人就这么多,照这么磨炼几次,我估摸着能活下来的也没有几个了,你说那算是军队了嘛?”
典韦哑口无言,萧略所言的确是事实,他们不像曹操有那么大的雄厚资本,可以源源不断变出士兵来。
“你们都知道狼群里面也有头狼,仅凭兄长支撑一场大战,显然是不够用的,怎么也得有几个狠人带着士兵们冲杀,而具备这样条件的人,不正好送到眼前了嘛,那我们为什么不好好利用起来。”
萧略所说自然指的就是那群流寇,今天一连三问,足以证明,这些家伙都是杀人不眨眼的,如果是天平盛世,他自然不敢收下他们,可现在是乱世,乱世出英雄,英雄便出自这些心狠手辣之人。
“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他们夸赞你几句,你就得意忘形了呢,是愚兄不好,错怪于你了。”
典韦恍然大悟,顿时惭愧万分。
萧略笑了笑,又道:“其实兄长的担忧,也需要防备,毕竟这些人懒散惯了,并且一身坏毛病,所以还得麻烦兄长把他们调教过来。”
典韦拍着胸脯,保证道:“没问题,包在我身上,不出一个月,我就让他们知道兵营的规矩。”
“切记,别把弦拉得太紧了,容易断掉。”萧略提醒道。
误会化解掉,三人趁着难得空闲,于是痛饮起来,直到最后萧略自己是怎么回去的,又是如何躺在自己床榻上的浑然不知。
接下来的日子,典韦按照萧略示意,格外关照吴氏三兄弟,为了不让他们拧成一股绳,典韦将这个七百多人全部打乱分配到其他队伍中。
兵营中的生活可远不如在外面那般逍遥自在,每天清晨出来训练,直到天黑才能回去休息,搞得这些流寇累得死去活来,私底下也想过逃跑,可是当听说抓住会被斩首,顿时又蔫了。
起初,吴氏三兄弟也是不服不忿,但却招架不住典韦那双犹如铁锤般的拳头,最终只能屈服下来。
不过,三人也堪称狠人,在训练上从来没认过怂,再加上之前也拜过世外高人为师,弓刀石马步剑样样精通,没用上一个月就在军队中脱颖而出。
随着相处时间长了,典韦渐渐与吴氏三兄弟有了兄弟之情,再加上三人表现不俗,于是将他们提升为什长。
当然,私底下也有着萧略的授意,毕竟三人是流寇之首,只有他们先安下心来,其余人才能彻底踏实。
另外一边,巩固城池也在紧锣密鼓的进行着,萧略估摸着不出十日便会彻底收尾,看着两丈高的城墙又拔高一丈,萧略唏嘘不已,这可都是用钱砸出来的啊,现在他最怕就是看见主薄那张哭丧的脸。
萧略骑着战马围着城池转悠了一圈,检查下发现没有任何漏洞,这才放心的回到府中。
此时,大柯,小柯早已经把饭菜准备好,萧略洗了下手,便是坐下来狼吞虎咽,吃的津津有味。
这段时间,或许是因为忙于公务,体力消耗太大,萧略的饭量明显增加不少。
用余光扫了眼俩姐妹站在身边笑而不语,萧略放下筷子,伸手照着小柯翘臀狠狠拍了下,阴阳怪气的问道:“你俩笑什么呢?”
“没没笑什么,我俩只是觉得大人最近精神越来越足了。”小柯紧忙解释道。
萧略撇了撇嘴,道:“你俩所说的精神足,指的是哪里?”
这句话明显带有挑逗意味,顿时羞臊的俩姐妹脸颊绯红,不得不承认,萧略哪点都好,只是每次来了兴致,都会让她俩同时陪寝,实在是有些
萧略舔了舔嘴巴,又轻轻拍了拍肚子,随即起身准备到庭院散散步,临走之际,头也不回的丢下一句话:“以后家里面的粗活就让下人就去做,你俩不用跟着瞎掺和了。”
闻言,俩姐妹瞠目结舌的石化在原地,“家里面的粗活让下人去做”那意思岂不就是说,萧略已经准备纳她俩为妾室了。
果不其然,萧略就是这个意思,人生苦短,既然喜欢何必拖着,俩姐妹的心思,他岂会不知道,与其成为她俩的心病,不如给她俩一个名份,一个幸福。
独自一人散步,不知不觉的让萧略回忆起从前,往事就像一坛陈年佳酿,苦辣且又甘甜,一切想不开的,一切的失落,随着莫名其妙的穿越到这里以后,渐渐的看淡了,也就变得释怀了。
自己在曾经的生活中也不断努力着,但却是屡遭失败与挫折,反过来同样还是自己,穿越以后歪打正着的混到现在,一郡之主,那就相当于一个市长级别,这是萧略连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然而却不小心实现了,这说明什么,人都是有能力的,只是缺少一个机遇!
萧略隐隐感觉到自己似乎真的抓住了机遇,虽是无形,但用心去体会,还是能够感应到它的存在,这种感觉很美妙,他相信只要抓得牢,自己就会一路顺风顺水的走下去。
就在萧略沉寂在美妙的冥想中时,孙勇从外面走了过来。
萧略缓过神来,好奇的问道:“这么晚不在家休息,跑到我这里有什么事情嘛?”
孙勇表情尴尬的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兵营里发生一件血案,之前投奔而来的流寇杀死了一名士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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