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略淡笑道:“温候脑袋又不愚钝,况且还有陈宫辅佐,岂会惧怕于你。”
“那是为何?”
臧霸茫然不解。
“将军好糊涂啊,难道你就没看出来温候心怀天下之志嘛。”萧略顿了顿,把事先准备好台词,缓缓讲了出来:“徐州近邻中原,曹操乃是一代奸雄,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如今更是带甲几十万,温候岂能以卵击石去做那等傻事,可坐以待毙,徐州早晚还会必失,故此温候不得不往长远打算,如今淮南袁术称帝,已是犯了天下大忌,各路诸侯都在调兵遣将剿灭于他,表面看起来都是为了大汉尽忠,实则是为了想去分一杯羹,扩充自己地盘与实力,温候岂会无动于衷,让别人占尽先机,而你恰恰就是一把尖刀插在温候心脏上,你若不除,温候怎能安心南下征讨袁术。”
“原来如此!”
臧霸感觉自己很委屈,就算吕布离开下邳城南下征讨袁术,他也不敢惦记着徐州诸郡,可最要命的是吕布偏偏要这样去想。
“将军想要自保也不是不可能,但要看将军的诚意能不能打动主公。”
萧略抛出了一个诱饵,淡定自若的等待着鱼儿主动上钩。
“吾当然有诚意,还请先生教我。”臧霸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面露激动的道。
萧略点点头,试探道:“将军可有子嗣?”
“有,三儿一女。”臧霸如实回答道。
“将军只需将长子送到下邳居住,并且奉上数十车粮饷辎重,以表忠心,温候必然深受感动,开阳自然无虑也,而将军依旧还是割据一方的豪强。”萧略淡笑道。
“这”
臧霸眉头紧锁,把长子送到下邳居住,岂不就是变成了人质,自己稍有不从,吕布便会拿来开刀泄愤。
见臧霸犹豫不决,萧略又添了把火,沉声道:“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将军不这么做,温候岂会放心,当然这也是暂时的,等到温候凯旋而归,我在帮你美言几句,大公子必然会很快回到将军身边的。”
此话一出,算是彻底解决了臧霸后顾之忧,于是咬了咬牙,抱拳道:“一切就全仰仗先生了。”
“我与将军一见如故,不必客气。”
萧略见大功告成,顿时心中大石落了下来,心想真到了那个时候,自己都不知道逃哪去了,还仰仗个屁啊!
这个时候,臧霸忽然想起来什么,身体一僵,错愕的看向萧略,试探道:“我若是没记错的话,先生在城外称自己是萧略吧?”
“是啊,如假包换。”萧略酒劲涌了上来,想都没想,开口笑道。
臧霸倒吸口冷气,急忙起身,躬身施礼道:“原来先生就是天下闻名的萧略,方才吾一时糊涂,没有记起,失敬失敬!”
闻言,萧略满脸黑线,他就不愿意听别人提起此事,可是偏偏世人皆是盲目崇拜,殊不知自己心里是个啥滋味。
“咳咳,将军快请坐,我们还是继续饮酒吧。”萧略尴尬道。
“世间传言先生乃是国贼曹操的克星,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难怪温候敢染指天下,原来是得了先生辅佐。”臧霸奉承道。
萧略强颜欢笑,心道自己要真是克星,救世主也就不会坐在这里了。
臧霸一时兴起,命人重新安排宴席,非要与萧略不醉不归,以表仰慕之情,同时也有着攀关系的打算。
在臧霸看来,世间传闻,不可全信,但也不可不信,吕布虽勇,但也做不到在曹操府邸神出鬼没,来去自如,足见萧略还是有着过人之处,并非空穴来风,倘若自己能抱上大腿,今后何人还敢来犯他。
两人各揣心事的笑谈着,不知不觉已经过了子时,此时的萧略已经酩酊大醉,满身酒气,东倒西歪,见状臧霸命人搀扶萧略回房休息。
房间中,萧略不知被何人脱下了衣服,又被何人抱进水桶中泡了个热水澡,然后又被何人放在了柔软的床榻上,总之一切都是朦朦胧胧的。
灯火摇曳,香烟袅袅,一道曼妙的身影走进房间中,站在床榻边注视了萧略片刻后,伸出白皙娇手缓缓解开了纱衣,顿时春光乍泄,美不胜收。
萧略微眯着眼睛,叠影重重,他虽看不清楚,但属于男人的欲火与贪婪却是不受控制的不断燃烧起来,以至于连嗓子都感觉到干涩无比。
“你是谁?”萧略无意识的问道。
赤子没有回答,直径上了床榻,随即将脑袋轻轻枕在了萧略胸膛上,一切那么自然,那么轻柔。
萧略闭着眼睛抚摸着那柔软无骨般的肌肤,脑海中浮现前女友绝情时的脸庞,不由得嘴角掀起一抹苦涩。
如果是我的错,那就继续错下吧,我不会改,更不会认错,因为我就是我,天上地下,独一无二!
这一夜注定是疯狂的,床榻摇曳的“咯吱吱”声,仿佛成为了夜色中最美妙的音乐永无休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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