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伟鸿说地非常坚定,盛栖梧点头:“你能这么想最好,我们可以帮助别人,但是如果帮助别人要伤害自己让关心我们的人伤心的话,那就不可取了。”
做好事也是有自己的底线的,以伤害自己的行为去帮助他人,本身就不是一个聪明人的做法。
毫无原则和底线地去帮助别人,这是不可取的,也不是一种正确的处事方法。在不损害自己利益的前提下去帮助别人,盛栖梧觉得这才是一个人正确的做法。
也许有人会说这样很冷血,但是只要没有妨碍到别人,过好自己的生活,别人的想法与自己何干?更何况说陈伟鸿的情况特殊,他不捐肾谁都无话可说。
既然都是捐了,那肯定是看个人的医院了,人家不情愿你也不能强求。只是现在林语和老白的做法很明显的,就是在强求了。
你儿子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命了,在盛栖梧看来,这两人就是讲自己看地太重了。像这样的人,就仗着自己这么多年来有了几个钱,就有一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优越感了。
也不看看纯粹靠着金钱所带来的优越感是经不起推敲的,一旦失去了钱财这些身外之物,他们很快就会跌入谷底,再也没有起来的能力。
“这打蛇打七寸的,先让老白那边忙起来吧。”盛栖梧拍拍手,他们可是遵纪守法的公民,违法乱纪的事情那是绝对不会干的。
“你猜要是老白自己都自顾不暇的话,他还有心思去顾及白晨这个躺在床上的儿子吗?”
柳经理忽然问出了这么一个问题,众人摇摇头:“这些事谁能够说得清呢?关键是看老白他怎么想吧,人心是最复杂的东西了。”
林语在收到老白的最后通牒后,果断是有点疯狂了。想到还躺在病床上的儿子,林语看了眼清水村的方向,眼神渐渐地狠戾起来。
她知道老白说得出就办得到,这么多年,老白面上看上去和她恩恩爱爱的,可是在外面也没有少私生子和私生女的,光是林语知道的就好几个了。
只是老白的生意做地大,而且又给了她保证,说绝对不会将外面的孩子接回家里来,所以林语才这么多年都忍了下来。
只要一想到白晨要是就此没了的话,外面的那些女人恨不得个个跃跃欲试,林语就下意识地揪紧了裙子。
当初她生了白晨伤了身子,所以这么多年才一无所出,要是她也有几个儿子的话,那么她如今也不需要向陈奶奶来求助。
如今要是白晨没了的话,林语知道她以前那些优渥的生活那就一去不复返,说实话白晨是她唯一的希望了。
好歹白晨是占了一个婚生子的名分,要是没了白晨,老白的一切不全都成了外面的那些女人的?这样的结果是林语接受不了的,既然如此,就只能够对不起陈伟鸿了。
林语面色一厉,反正她和陈伟鸿也没有感情,她当初能够生下他,如今只是取走他一个肾,那是一点问题都没有的。
盛栖梧的想法果真没错,林语果真是铤而走险了。老白那边都下了最后通牒了,最迟明天早上,那么林语就只能是今天晚上动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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