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年言突然开口问道。
季寒宇听得一愣,怎么突然问他这档子事儿?
反而千蓝溪开着车在一旁笑了一声,打趣的说道:“你寒宇哥的性子你还不清楚?万年单身狗,恋爱绝缘体。”
季寒宇听着,淡漠着眸子说道:“你不也一样?”
傅年言淡漠的神情中,终于出现了一丝笑容。她看着他俩的打趣,好似还跟从前一样。
不一会儿千蓝溪便驾车到了傅年言的家门口,傅年言看着熟悉的家,心间一阵颤抖。
还是跟以前一样,未曾有过改变。
傅氏装修的风格偏中式庭院,里面依山傍水,门口牌匾处写着傅氏两字。
傅年言揣着忐忑的心情,迟迟站在门口不敢进去,千蓝溪见状便拉着傅年言慢慢走了进去,
穿过一条青石铺的小路,傅年言心间越来越忐忑。小路穿完她便站在了正中央的庭院,千蓝溪拉着她上前推门而进,季寒宇紧跟其后。
开门便看见季思语和她的母亲站在门口处,她的父亲伴在母亲身旁。
傅年言看着眼前的三人,好像苍老了不少。父亲和母亲两鬓早已斑白,嫂子脸上看着很是憔悴,她环视了一周,她哥呢?傅年华呢?
叶淑尧在看见傅年言那一刻时,眼泪便忍不住流了下来。她急忙上前紧紧抱住了傅年言。
她的女儿啊,她真的太思念她了,不知道受了多少苦,竟然这么纤瘦。
“妈!”
傅年言也忍不住了,在看见她母亲哭的一刻,她也泪如雨下。
她们抱着哭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了情绪,傅年言看着自己的父亲傅宇深,眼泪在眼眶打转,父亲她思念他好久了,好久没看见父亲了。
几年不见父亲看上去真的苍老了不少,她跑上前紧紧抱住了自己的父亲,声音哽咽的说了一句:“爸!”
傅宇深眼眶一红,用他那浑厚的手掌轻扶着傅年言的背,他的宝贝女儿,他终于见到了。
几人难得的团聚,小聚了一会儿。傅年言从他们的口中得知这几年的变故。
他的哥哥在她入狱一年后,便被人陷害贪污入狱三年,从那过后傅氏彻底往下滑。商业没人打理,只有江夜勉强支撑了起来。他爸爸日日夜夜操劳国务,总有人在背后故意阻挠,这些年极力小心翼翼,明年便是再重新投票选举首席的时候,她爸已经尽力不让人陷害,这些年已经极为吃力。
傅年言细细听着他们的阐述,看着嫂子憔悴的脸儿,想必也是日日思念她哥哥所致。这一切的背后不难想到,就是墨子焕搞的鬼。
“爸,傅氏是不是跟墨氏有什么过节?”
傅年言看着她爸问道。
傅宇深沉默着,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傅宇深自己也好奇,现在的墨氏难道是当年的墨氏?当年的墨氏之子?傅氏跟墨氏的渊源太深了,其中的黑暗他并不想让自己的子女也一起承担。
“小言,傅氏跟墨氏没什么。”
傅宇深抚摸着傅年言的头,宽慰道。
他的儿子,他的女儿,一并入狱。这背后的一切究竟是谁在筹划,处处打压他的墨氏,针对他的墨氏,不用想便是当年的墨氏之子!墨子焕?他真的小瞧了这个人。
只是现在想反抗也反抗不了,当年他已经处处防着他了,没想到他太狠,竟然想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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