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
她想服软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叫一次家主也不会掉块肉。
可当她一句话还没说完,小薇好像打上瘾了,又是“啪”得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甩在了她的脸上。
傅年言瞳孔一震,她还没说完怎么就打上来了?
此时男人放下了手中的报纸,转头看向了傅年言,勾着嘴角淡淡的问:“你刚刚叫我什么?”
傅年言看着男人的脸,只觉得无尽的嘲讽,她满身傲骨,铁骨铮铮不服输的人,居然有一丝怕了…
傅年言将头埋下,沉默许久,开口道:“家…家主。”
男人好似很满意听见傅年言叫他家主,他勾着嘴角,淡淡的说道:“嗯,今天开始你就跟伊管家,在庄园打扫。还有你以后不叫傅小姐了,你只是庄园里的女佣,明白了吗?”
墨子焕真的很满意看见傅年言服软,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她在他面前总是张扬跋扈,傲骨铮铮的模样,难得见她服软一次。
“是,家主。”
傅年言将头埋的很低很低,她是没受过这般屈辱,可是她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呢?
再这么下去她觉得自己早晚会被折磨死,她还想活着出去,她还想再去看一下墨清风,还要找到墨子焕,将墨子焕痛打一顿…
墨子焕心情突然变得愉悦了起来,他淡淡的吩咐道:“伊管家,将她交给你了。”
吩咐完,他便离开别墅,驾车去了庄园外面。
今天他还有正事儿要处理。
傅年言埋头一直跪坐在原地,心里想着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她堂堂一个总裁竟被人虐待?还被当成女佣?想着她心底忍不住的发酸,一定要想办法逃离这里。
伊管家见家主离去,看着跪在地上的傅年言,想着家主走之前吩咐的话,便上前将傅年言拉了起来,嘴里心疼的说道:“傅小姐,这几天你先把伤养好,家主吩咐的话晚几天也没什么,你呀,以后多顺从家主一些,也别想着跑了,你看看你这身子骨吃了多少苦。”
傅年言抿着嘴,艰难的扯出一抹淡笑,看来这个庄园也只有伊管家会心疼她一下了,她点点头,说道:“谢谢伊管家。”
说完她便上楼回了卧室。
回到卧室,傅年言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从小到大,她从来没有被人这般对待过。在家里一直都是捧在手心里的小公主,在外面也是少年天才一般的人,现在居然被人囚禁还被人虐待…
她也没得罪过什么人,怎么就摊上了这档子事儿呢?
傅年言越想越难受,一边抹着眼泪一边想着自己的遭遇,男朋友劈腿闺蜜,跟别人走形婚想报复回去,没想到报复不成,反倒被人囚禁。
不知道哭了多久,傅年言哭着哭着竟睡着了。
后面几天那个男人也没再回来过,背上的伤伊管家每天都会送药过来,好的也快差不多了。
傅年言也曾去那个洞子查看过,地上早已铺了一层水泥,一点泥巴也看不见,当她看见一地水泥地那一刻,心早已凉了一大半。
而且经过上次逃跑的事情,围墙周边都安排了保安一天24小时轮班守在那里。
这次她想逃也找不到法子逃了,那个男人铁了心要关住她。
待傅年言伤好的差不多时,伊管家也安排了一些琐事给傅年言。
也不是什么特别累的活儿,就是做做样子,让傅年言随便做一下。
……
墨家企业大楼,墨子焕坐在总裁办公室,一边翻看着文件一边问道:“修洁,傅家企业摸清了吗?”
坐在一旁的郝修洁,手里端着咖啡,回道:“摸清了,傅家企业没有想象中复杂,傅年言手中握着百分之50的股份,但另外有两个人手中分别有百分之25的股份,想必是傅年言亲信之人,不太好对付。公司大部分是一个叫江夜的人打理,另外一个人很少出现。”
墨子焕放下了手中的文件,一手扶着额头沉思了很久,倏地站了起来。
“今天去会会。”
很快,郝修洁和墨子焕便开车去了傅家企业大楼。
傅家企业大楼,整栋楼修的特别壮观,足足有25层。
墨子焕去前台直接表明了来意,前台很快便打电话过去询问。
江夜坐在办公室内,扶了一下金丝框眼镜。
该来的总该是来了,这段时间他也有所听闻,墨家三少像是变了一个人一般,掌控了墨家企业,手段阴狠毒辣,就连自己父亲手中的股份也一并抢了过来。
自从上次傅总在官网上面发了一条与墨子焕的结婚证信息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当时他还在想傅总怎么会与墨家三少领结婚证?
但是现在看来这个墨子焕肯定别有用心,而且这段时间他也一直联系不上傅总,心里也焦急万分。
“带他们上来。”江夜淡淡的说道,便挂断了电话。
他倒想看看这个墨子焕究竟打的什么算盘。
不一会前台便带着墨子焕和郝修洁去了25楼。
“你们往前面直走就是江代理办公室了。”
前台说了一句,便坐电梯下去了,25楼可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敢走进的地方,平时带带人上来便要迅速离去,整不好被开除了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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