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
只要不影响自己及时行乐就好。
……
至于说苏纨这边……
成为皇后,其实并不能给苏纨带来多少的快感。
反倒是……
苏纨还有点后悔让父皇退位了。
不过,事已至此,也别无他法。
只能是慢慢熬吧。
反正……
对她来说,只要醉心于搞事业,那就什么事都不成问题。
当然!
这也让她感受到了母后当年当皇后的心情。
当上了这个皇后,并不意味着自己接下来就能肆意妄为,相反,当上了这个皇后,才让苏纨明白,什么叫做有所忌惮,什么是有所成长。
当苏纨把这些都告诉父皇、母后的时候,两人也都乐了。
然后为了让两老也有事情可以做。
干脆……
苏纨也是给太宗弄了两台大概人膝盖高的蒸汽机车来,在一处空旷的树林里铺上宽度只有半米左右的铁轨,搞个三五百米的轨道长度,就可以拿来兜风玩了。
当得知这东西还能拿来种地,而且,一个人就能耕种上百亩,不管是犁地,还是播种,都已实现了自动化。
长孙皇后更是不由得有些过于震惊。
苏纨还跟她说,接下来还要研究如何实现自动收割,这就更是把她给吓到。
只能说……
这真能给她一种山中方一日,世上已千年的感觉。
“那要是这东西都有了,百姓今后岂不是再也不用担心吃不饱了?”
苏纨却不得不对她道:“母后,说是这么说,可是……这东西是寻常百姓能拥有的吗?”
确实!
长孙皇后听完了以后,也不由得点了点头。
苏纨便道:“这最多只能是由朝廷控制,以多余的产出,来平抑物价,让大唐的每一个百姓,一天至少也能吃上三顿饭。”
“那也不错了。”
长孙皇后便呢喃道。
“母后要更加注重自己的身体。”
苏纨这话一说。
长孙皇后倒也是看了看苏纨。
因为她还曾能记得,当年的苏纨是什么模样,如今过去了这么多年,苏纨何尝没有一起跟着改变呢。
手禁不住,就摸上了苏纨的额头,眉毛。
说道:“你也是。”
这让苏纨不禁鼻子一酸。
都老了。
以前是十多岁跟三十多,而现如今,苏纨也有三十多了。
倒是太宗。
此时正在玩着自己的新玩具。
这蒸汽机车果然厉害。
明明她那么大个人,坐在上面,竟然这都能跑得动。
李承乾却是在旁边正看着呢。
生怕她一个得意忘形,就摔了下来。
“父皇,你别开那么快。”
“你这礼物,让本太上皇很开心。不过话可说回来了,你跟皇后怎么还是那么喜欢叫我父皇?而且听说,你们还没有搬出东宫?”
苏纨正听着呢,便道:“父皇,您在我们眼中,永远都是父皇,至于说不搬出东宫,反正能住就行。而且,都这么多年了,也早就习惯了。”
太宗便道:“你的性子倒是跟你母后一样。”
李承乾便道:“父皇,其实她只是懒得不想动而已。”
然后便惹得太宗哈哈大笑。
接下来……
苏纨又给两人说了说越王的事。
当两人听说越王在扬州过得还不错,如今也算是富甲一方时,也是老怀甚慰。
只不过……
这堂堂一个亲王,竟然经商,这却是让人听着觉得不怎么好。
苏纨便道:“父皇,这你就小看了越王了,经商只是手段,越王其实是在开拓我大唐的海上商路,而且让大唐的百姓更加地富足。很多扬州产的丝绸、陶器以及还有茶叶这些,都可以拿去卖给那些小国,现如今,这扬州即便是一个普通的百姓,都比其他的地方要有钱的多。更重要的是,我们大唐还能从他国获得当地的特产,比如说在安南有一种水稻,十分地耐旱,而且生长周期也短,将来要是能大量引进到我大唐,即便是到了久旱的年份,百姓也能有一定的收成,不至于饿死,这其实是一件十分有意义,甚至是可以名垂千古的大事。”
太宗怎么听着觉得有点不可信,便道:“真有你说的这么重要?”
苏纨便道:“当然!以后百姓都必然会记住越王李泰这个名字。”
“到底是年轻人啊!”
太宗便道。
“这可比朕当时要好得多了。”
苏纨便道:“父皇谦虚了,说到底,如果没有父皇您前期打下来的基业,又哪有现如今的光景。正所谓,前人栽树后人乘凉。”
“我们也不过是捡了父皇您栽树的便宜罢了。”
“就像是这房子,总不能一下子就把房顶先盖了,这地基还是得打牢、打稳,如若没有打牢、打稳,那即便是建起来了,整个房子也是摇摇欲坠。”
“行了行了,你就净挑你父皇爱听的话说吧。”
“母后,儿可没有丝毫的阿谀奉承,而是句句发自真心。”
“她只是在羡慕。”
“母后您也不差,如果不是您,父皇她早名声败坏了。”
“朕怎么名声败坏了?”
……
从九成宫回来。
之后……
苏纨又让人对九成宫再次进行修缮。
而且如果苏纨没有记错的话,再过一年,九成宫就要遇上一场暴雨。
这要是处理不好,分分钟有可能出人命。
不过……
这个到时候再说吧,说不定,她到时候会以要把两老接回大明宫作为理由,从而让两人离开那有可能存在隐患之地呢。
回到东宫。
接下来就是继续听政。
别的朝代的皇后有没有跟皇帝坐一起听政的不知道,应该说,皇太后,跟年幼的皇帝之类的,应该还是有的吧。
而苏纨,则是做到了以皇后的身份,却能坐在朝堂之上听政。
但说实话。
苏纨一般都不怎么轻易发表自己的言论。
除非是涉及到了她想干涉的。
然而朝堂当中,其实大部分的事情,都不是她想干涉的。
因此……
她的话。
大概也就是去坐坐,然后做做样子。
其实这么做很累,只不过……苏纨又不能不讲义气,光丢下李承乾自己一个人在那无聊。
就只好每天都来陪她上朝。
幸好!
如今这四夷宾服,因此普遍说来,倒也没什么大事。
最多最多。
也就处理一下谁谁谁被谁谁谁上奏,弹劾贪污腐败、抢别人的田宅之类的。又或者是纵容家奴横行霸市。
还有地方的诸王,也有不少被人弹劾,不干正事的。
比如说李承乾有一位王叔,滕王,李元婴,就有官员弹劾她在地方敛财。
那你说,这亲里亲戚的,该怎么办吧。
苏纨也只能说,这样的事处理得多了,人都要疯掉。
而且,有时候你太过于秉公执法,还得被人埋怨不念亲情。
天天都是这样芝麻绿豆的小事,倒是还不如西突厥打过来来得痛快。
不过苏纨也没想到过,这滕王竟然这般坏。
以前苏纨都只知滕王阁序,但是却没怎么深入了解过滕王这个人,直到终于都从御史的口中知道以后。
苏纨只能说,这人真的是比电视上演的韩国富二代都还要坏。
时值农桑紧要季节,还多次出外打猎,而且用弹丸击人,作为娱乐。
这他妈简直就是变态吧!
由于再怎么说,也是李承乾的王叔,只能是将对方一贬再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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