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旁边听得一头雾水,什么叫又来了,谁来了?
云处安听到娘亲的话,赶忙跑到屋里去查看,果然,屋里被翻得一团乱,但是仔细检查又没丢什么。
“娘,是什么样的人来的?”
这伙贼人已经来了两次了,但是每次来捣乱的时候云处安都不在,这不禁让云处安有些气恼。
“娘也不知道,他们一来就往屋里闯,娘拦都拦不住,是娘没用啊,你快看看,丢了银子没?”
她一来就遇见这事儿,可是事情不清楚之前,或者云处安让不让她参与,她还不能确定。
云处安扶着他娘在竹椅下歇着,“放心吧娘,处安检查过了,没有丢失什么,但是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何目的?”
云处安又转过头对她勉强地笑了笑,“对不住了,白姑娘,没能好好招待你,反而让你碰见这糟心事儿。”
她摇了摇头,“不妨事,不妨事,如果有需要,你可以告诉我,也行我可以帮你呢,凡事儿也不要一个人扛着。”
老妇人一听有年轻姑娘的声音,脸色立马变得严肃起来,“处安,你带了姑娘回来,你要知道,你是有未婚妻的人,你不能带其他姑娘回来。”
云处安急忙解释道,“娘,别误会,她就是一个小姑娘,我们没什么,儿子从来不敢忘记娘的话。”
她也急忙上前解释,她可没想和云处安有什么,她只是单纯欣赏云处安是个读书的好苗子。、
在两人一通解释之下,老妇人才算宽了心。
她一边帮助云处安查看损失,一边又在想,一个穷书生,他能得罪谁,就算是已经得罪里正了,但是也不至于来家里翻找什么东西。
而且,云处安家里也穷,图财,应该不至于呀,她在心里翻来覆去的想,她是真心想要帮助云处安的。
“姑娘有何见解?”
云处安看到她好像有话要说。
“你家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东西,不一定是值钱的,但是是特别的?”
她心想,既然不是为了人,也不是为了财,那一定是为了什么物,不一定是值钱的,但是一定是有特殊意义和特别价值的物件。
云处安听到这话顿了顿,他坐了下来,仔细思考白姣姣的话。
这时,鸳鸯扣突然从云处安的怀里掉了出来,滚到了白姣姣的面前。
她捡起鸳鸯扣,两人目光都盯着这半枚鸳鸯扣。
“难道是它?”
“难道是它?”
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
云处安皱着眉头,怎么说也不能和这鸳鸯扣有什么联系,从来都没出现过未婚妻难道自己要浮出水面?
“你有没有带着鸳鸯扣在外面被人看见过?”
白姣姣想着,多半是被有心人给看见了!
这事儿,估计还不简单。
云处安仔细想了想,可是怎么也想不出来这鸳鸯扣什么时候被别人看见过。
“你再想想,你卖糖葫芦的时候有没有碰见什么奇怪的人或者事?”
她想事情一定没有这么简单!
云处安听着她的话,陷入了沉思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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