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厉云寒微微皱了下眉,刚要说什么,左晨眼尖的瞅见了闫梦的眼神,急忙又道,“哎呀,您看我这脑子,您的会是在下午。”
此话一出,像是兜头给闫梦浇了一盆凉水。
左晨和我有仇吧。
我挖了他家祖坟的仇吧。
闫梦这样想着,对上左晨邀功的眼神。
去你妈的窝窝头,不是我闫梦眼睛出问题了,就是左晨那家伙脑子出问题了!
刚刚听到左晨说厉云寒要开会的时候,以为自己终于要得到解放了,结果对面不知道脑子里哪根筋搭错了,看见自己鼓励他坚定的再补充一句这会议很重要时,对面蹦出来一句记错了?
???
我猜你是脑袋安错了。
我给你重新安一次你说好不好?
至于左晨,则笑呵呵跟个傻逼一样目送厉云寒和闫梦上了电梯,心里想等闫梦回来之后非得让她请吃一顿,说来还是老板第一次主动关心下属,还正好轮到闫梦身上,看着闫梦偷偷的喜欢了老板这么久,忍不住生出了一种老父亲送女儿出嫁的复杂感情。
或许是左晨这一系列心理活动太过雷人,以至于在电梯里闫梦就连打了三个喷嚏。
听到声音的厉云寒有点想躲开,但是又觉得不太好,于是僵硬着脸,扭头关心了一句,“难受吗?”
你试试难受不难受。
这话闫梦依旧是有胆子想没胆子说。
“还、还好。”
厉云寒没再说话,开着车载着瑟瑟发抖浑身写满弱小柔弱又无助的闫梦去了医院。
如果闫梦壳子里还是原主,或许光是厉云寒问那么一句,就开心的颠颠的,只可惜,没能等到。
想到这个,闫梦在心里叹了口气,苍天作弄人。
只不过那声叹息漏了出来,传到了一旁开车的厉云寒耳中,只见男主俊眉一皱,“很不舒服?”
对,非常不舒服!
要你在我脸上甩一张一千万的卡,然后让我有多远滚多远这辈子都别再让你看到我才能好!
闫梦心里理直气壮的想着,面上小脸一皱,小嘴一瘪,大眼一瞪,泪花就在眼底转悠了,“让您担心了。”
那叫一个无辜,那叫一个委屈,那叫一个查理品茶。
一个字,绝!
两个字,绝了!
“稍微忍忍。”厉云寒面上冷淡,心里稍微有些无措,还真没见过闫梦这样,以前总是一个铁骨铮铮的女强人模样,猜一定是难受的厉害了才会这样,于是不动声色的又提高了车速。
闫梦则在心里默默为之后考虑,想着自己现在装的这么厉害,一会儿被戳穿,一定会被厉云寒讨厌,然后她就可以顺势哭喊说自己都是因为太爱他了。
照着厉云寒的性子一定会复杂地厌恶,我把你当兄弟你居然想泡我!
但是看在自己是女人,又是爱他的女人,所以就不会严惩,只会象征性的让自己有多远滚多远。
然后她就可以愉快的滚了,不作不闹不强杠,然后就没她什么事了,盒饭就可以领的非常愉快,也不用进那个一日三餐包吃包住,时不时做做劳务活动的地方了。
Nice!
闫梦开心的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嘴角都开始微微翘起,但是一对上厉云寒疑惑的目光,立刻又十分尽职的撇了下去,皱皱眉头,似乎很痛苦的样子。
刚刚闫梦脸上地笑意厉云寒是看到了的,但只是微微皱了皱眉没说什么,继续开车带人去了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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