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
想着,柏萌曦推门进了一个酒家。
今朝有酒今朝醉。
缘分这事急不得,就比如复兴魔族,误打误撞认了个亲戚就快成了。
酒过三巡,柏萌曦喝的迷迷糊糊的看见云释走了进来。
她没想太多,拉人过来坐下。
“阿释啊,师父跟你说,你不要去参加那个擂台赛了。”
“师父?”
柏萌曦酌一杯酒递给他。
“你要是缺法器,师父可以给你。”
说着,云释就看见柏萌曦低头去捣鼓自己的乾坤袋。
丹药衣物掏了一桌,什么法器也没有。
“奇怪,我明明记得月绛给我放了很多东西的。”
她掏的烦了,将乾坤袋丢给云释。
“阿释你自己找吧。”
说罢,又低头喝起酒来。
云释无奈的看着她,“师父?”
柏萌曦伸出一根手指做出一个噤音的动作,“嘘。”
云释就安安静静的看了她一会儿,那人就在他面前晕过去了。
云释盯着她出神,过会儿,老老实实的把她背回客栈。
师父睡觉总是乖巧的。
云释坐在床前,压不下自己上扬的嘴角。
可是师父啊,那玉箫是徒儿送给你的啊。
片刻后,云释听见床上人要喝水,便起身去倒了一杯水,折回途中对上了一双清明的眸。
“师、师父。”
他不由自主的紧张。
床上人掩唇而笑,冲他挥挥手。
“郎君何不把水递过来?”
“师父?”
云释乖乖的走过去,把水递给她。
今天的师父,很不一样。
他看着竟生出些旖旎的心思,刚压下去的心魔也有蠢蠢欲动的想法。
柏萌曦接过水并不喝。
云释弯腰要拿开那水。
“怎么了,是水有问……师父!”
他弯腰的瞬间,柏萌曦将水喝下一口,扣住他的脖颈往下压。
水渡过来的时候,云释依旧一脸懵。
微凉的手指在他脸上点了点,她的气息吹拂在少年的耳际。
“要这样喝,懂吗?”
轻柔的声调生生被她说出些撒娇的韵味。
云释心跳漏了一拍,将水咽下,红着眼抬头看她。
“师、师父……”
你到底醉没醉?
抱住他的人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他唇间。
“嘘——”
纤细的手往下移,柏萌曦搂住云释的腰,一把将人抱上床。
玉炉冰簟鸳鸯锦,粉融香汗流山枕。
云释半撑着身子,很是难受。
“师父,我不会。”
身下人轻笑,翻了个身。
“教你。”
…
云释堪堪会了些,几个月前打下的封印终是压制不下。
和风细雨化作电闪雷鸣,莺鸣不绝。
天色渐暗。
翌日晨,云释拢了拢柏萌曦的墨发,起身推门出去。
该是要吃早点了。
昨晚……
云释脸上一红,干咳几声,走下客栈的楼梯。
他怎么会那么粗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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