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脸不要脸?”
柏萌曦伸手,白色丝带顺着衣袖划出,被卷住的众人当场毙命。
瘫软一地的散修连鲜血都没留下。
那一刻,她像极了前来索命的魑魅魍魉。
云释却疯了般,一眼万年。
如果早点遇到她就好了。
小男娃主动伸手去拉柏萌曦。
不知道高了他多少的仙女师父一脸闲散,刚刚发生的事对她一点影响也没有。
“老祖,我等护驾来迟。”
她那便宜子孙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了出来。
这几个月,柏萌曦宏图大志没有,光让他们搜罗美食去了。
这帮不孝顺的徒子徒孙总以为她老眼昏花,躲在那边灌木丛看了老半天的戏了。
真不像是她这样风流倜傥的人该有的配置。
葡萄糖:“……”
主人真是一点自知之明也没有。
柏萌曦眼见的瞟到那不孝子孙正拿着她的午饭。
罢,老祖宗能伸能屈。
葡萄糖不忍直视。
节操掉了啊,主人。
就见她随意的伸手。
那人当即将一个饭盒递上。
看上去才双十年华的少女摆摆手。
“退下吧。”
当真是做足了用完就推开的无情。
见人走了,柏萌曦从饭盒里掏出一壶酒,将饭盒扔给半路捡来的徒弟。
云释看了看。
里面是一只烧鸡。
柏萌曦四下寻了点草药,这才慢悠悠的拉他去她刚醒时的山洞。
这山洞很是窄小,除去过道就只剩一张床。
不过很是安全。
这里的禁制只有她能打开。
“脱了。”
云释很是局促,“师…师父?”
柏萌曦慵懒的靠在石床上,低低的笑了。
“想什么呢?帮你上药。”
她笑的随性。
云释看着,心跳好似也同那笑颜同步了。
柏萌曦果真要为他上药。
云释方才脱衣时还不觉有什么。
如今被她看着,如何也不想叫她给自己上药了。
他虽看着年幼,但实际上已经十七了。
只是长期营养不良,个子矮。
他们那,这般大的少年早早就有了婚配,他自当如是。
只是……
思及此,云释眸底闪过隐晦的光。
都过去了,他已经把他们都杀了,如今他有师父。
云释正要回过头看那姑娘,软若无骨的手已然攀上了他的后背。
酥酥麻麻的,云释紧张的咬唇。
再一低头,自己不知何时起了反应。
那手每拂过一处,云释便要咬牙稳住呼吸,生怕她看出什么端倪。
他知道他这身子经过调教,很容易敏感。
终于擦过药。
云释红着脸正要冲出山洞,柏萌曦却拉住他的手着手为他穿衣。
彼时云释再也忍不住,“嗯~”
压抑而上扬的尾调。
柏萌曦诧异的抬头,只看见他冲出石室的身影。
少年衣服凌乱,逃离的步子很是慌张。
她刚刚,是不是听见了什么奇怪的声音?
晚风一阵阵的吹着,身上的热度依旧不见下去。
柏萌曦只当自己听错了。
出去一阵,将人逮进来。
她又寻了些干草铺到石床上,平素她有功法护体并不用担心,小徒弟在这上睡一觉,指不定要感冒。
将东西都收拾好了,柏萌曦这才开始享用晚餐。
烧鸡一人一半,下面还有几个烧饼。
她留给了小徒弟。
“师父不吃吗?”
柏萌曦抿唇,“你长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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