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看不下去了,你……”
“啊!!!弛奕,你怎么了,谁干的!!!”秦尤皖一声尖锐的叫声直穿沈时的天灵盖。
眉头紧锁,微眯着一只眼睛,沈时后退了一步,撞到了沈晚的怀里。
抬头两个人四目相对,微微有些许尴尬。
沈晚后退一步,将手背到身后,散漫的开口,“我干的,怎么了?”
“你……你……你是谁?”秦尤皖气的胸口发闷,却又实在认不出对方是谁。
沈晚耸耸肩,冲着沈晨薇抬了抬手,“她女儿沈晚。”
“我姐姐。”沈时说道,“穿上外套,别感冒了。”
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手机和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到了沈时手里。
接过来外套,沈晚点了点头,对秦尤皖说着,“自己的儿子不好好教,就只能接受社会的毒打了。”
微微耸肩,沈晚又帅又野。
“沈晚你闭嘴。”沈晨薇气了拍着胸口。
手指颤抖的指着沈晚,声音带着怒气的沙哑,“你真是和你那个爹一样,一样……”
是个流氓,土匪。
“妈妈,我手烫伤了。”
沈时打断了沈晨薇的谩骂,给了沈晚一个轻举妄动的眼神,可怜兮兮的说着,“秦弛奕把我的手烫伤了,你看都没办法弹琴了。”
戳痛点沈时还是很会的。
尤其是沈晨薇的痛点。
刚烫伤的手腕看起来最恐怖了。
红通通的一大片,覆盖着一层密集的小水泡,看的人头皮发麻。
“这是怎么回事。”沈晨薇吓了一跳,又不敢伸手去碰,焦急的询问着,“刚才弛奕……哥哥,没拿住茶壶洒在我身上了。”
“哎呦,这哪是茶水的温度够的,这得是刚烧开的水才行的吧。”一旁唯恐天下不乱的一个太太开口说着。
沈家自从和秦家说定了亲事,两家就好啦的和一家的似的,本来在定城两家就是两个产业的头头,现在更是不给别人活路。
如果今天关系能坏了,自然是好的。
沈晨薇怒气冲冲的看向秦弛奕,喘了两口气平息了一下怒火,“是真的吗?”
“我没有,是……是……”
“多亏姐姐拽了我一下,不然就烫到脸了。”沈时眼眶泛起了涟漪,剔透的泪珠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滑落,哭的带有几分凄美。
“母亲,弛奕哥哥不是故意的,你看他不就跑的太快自己摔下来了。”
“呵,自己能摔成这样?”拱火的太太捂嘴笑着,眼底满是幸灾乐祸。
“就是,母亲,她自己都说了是她打我的。”秦弛奕喊叫着,让秦尤皖给沈晚一个教训。
“说了吗?”沈时泪眼汪汪的看向秦尤皖,“秦阿姨,爷爷还说好久没见到秦叔叔了,问您什么时候去坐坐,现在看来秦叔叔肯定不愿意去沈家了。”
秦尤皖身体微微一顿,看向沈时的目光带着冷意,怒气染上了美人的眉眼,秦尤皖死死的抿着嘴角。
半响,咬牙切齿的说着,“是,我觉得也是自己摔得,大家刚才听错了吧。”
沈晚微微挑眉,将视线从沈时身上转向了秦尤皖有些诧异。
很快轻轻摇头,重新露出了浅笑。
沈时还真挺厉害的呀。
“我也觉得是听错了。”沈时可怜兮兮的点头。
“不过走路不稳可不是好事,我得好好教教秦弛奕。”秦尤皖威胁的看着沈晚,冷声说着。
沈时不着痕迹的挡在沈晚面前,“那是阿姨的家事,沈时不懂,沈时手很痛想去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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