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时苏突然想到了在赵洛凝出嫁当天,被一把火烧成疯子的许嬷嬷。
“羽池,许嬷嬷还在别院吗?”
羽池不明白为什么主子会突然提起许嬷嬷。
“还在啊,我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给她看过了,听人说现在疯病已经好了很多,偶尔人也能清醒过来了。许嬷嬷听说是二爷您救了她,早就想见您了,说是有要事要告诉您,二爷,您是现在要去见她吗?”
“走,去见见。”
……
而此时,赵洛凝正在庵堂苦口婆心地劝说着自己的母亲赵夫人。
“娘,今日品茶宴大获成功,赵洛眀已经开始慢慢地拥有支持者了,你现在不走,难道等以后赵洛眀的翅膀硬了,你再被人赶走吗?”
赵夫人跪在佛堂前,手上拿着一串佛珠,自顾自地念着佛经。
赵洛凝劝得口干舌燥,也顾不上什么形象了,一屁股坐在蒲团上,背对着佛像。
赵夫人这才开口,提醒道。
“凝儿,不可对佛祖不敬。”
“娘,你天天吃斋念佛,佛祖真的有保佑你吗?大哥差点坐牢,洛羽死了,洛景……”赵洛凝差点说漏了嘴,赶紧改口:“洛景的身体也一天不如一天,现在不得不把茶庄生意都交出去了。娘,我所求的不过是我们母子几人能够平平安安在一起,你在这赵府天天受我爹和小娘的闷气,你难道就开心了?”
“凝儿,有因必有果。”
“那娘你说说,我们大房受了这么多磨难到底是因为什么?”
赵夫人抬起眼,看着赵洛凝,眼神里有一些赵洛凝看不明白的复杂因素。
是心疼?
不,更像是愧疚。
还没等赵洛凝继续追问,赵夫人已经收回了目光。
“凝儿,你想做什么娘都支持你,但是你不用劝我,我是不会离开赵府的。我有罪,我要留在这偿还。”
赵洛凝听到这句话就头疼。
她娘天天说自己有罪,可是从不说罪在何处。
赵洛凝心想,她娘不会觉得自己抓不住男人的心就是有罪吧。
每次到这种时候,赵洛凝就十分恨铁不成钢。
为什么全天下的女人都要用男人喜不喜欢自己来作为是否成功的标准,明明是男人三心二意,到处寻花问柳,结果呢,像她母亲这样的女人却把过错都揽在自己身上。
一辈子靠揣测男人的喜好而活。
那她们,和妓女有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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