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此等人生大事,我突然提起,是有些唐突了。楚姑娘大可仔细考虑清楚再做回答,我愿意等。”
“不,我愿意。”苏流年连忙开口,生怕小侯爷反悔。
能在游戏里和男神谈恋爱,不正是自己当初来玩书穿游戏的理由之一么?
蒲桃等人听见大小姐的回答,都不由得扬起嘴角偷笑,大小姐终于得偿所愿,抱得美男归。
夜皓尘听见小侯爷的决定,脸色略微有些不自然,但也只是一晃而过的情绪,很难让人察觉。
这一日,苏流年放下刚喝空的药碗,抓起了小侯爷亲自从外面买来的荷花酥,清香怡人,入口即化。
“大小姐,何大夫来了。”蒲桃进屋禀报道。
“请他进来。”苏流年放下荷花酥,用手帕将手擦拭干净。
“楚姑娘可有何不适?”何大夫缓缓问道。
“伤口已经愈合得差不多,并无任何不适。”苏流年淡淡道。
“楚姑娘曾经可有过奇遇?你可知你为何会毫无脉搏?”
“这个……我不太清楚。”如果告诉他自己的心是块坚不可摧的石头,会不会吓坏他?
幸而心细如泥的小侯爷已经命人封住何大夫的嘴,让他不得宣扬此事,否则,我一定会被当成怪胎,或者妖孽。
“姑娘的心脏是否曾经受过伤?”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
“楚姑娘,你放心,就算你如实相告,老夫也不会告诉旁人半个字。只是老夫从医几十载,从未遇到过这种诡异的情况,老夫心中甚是好奇。为了此事,老夫已经半月茶不思饭不想,夜不能寐,你就救救老夫吧。”
“我,我真不知道。”
“实在是想不通,想不通。”何大夫似在自言自语。
苏流年心里偷笑:这不过是游戏设定,本就毫无逻辑可言,你能想得通才怪。
“何大夫,世间未解之谜不计其数。就算想不通此事,也不影响何大夫继续悬壶济世,看诊治病。何大夫又何必纠结执着于这一件事?”
“楚姑娘或许不懂,为医者,若能遇到疑难杂症,便心生一种胜负欲,越是奇怪难解,越想将它琢磨透。为此,我们可以不眠不休。”
“老夫有个不情之请,楚姑娘能否在医馆继续住半个月,直到老夫找到头绪?”
半个月,恐怕你一辈子也是想不通的。
“恐怕不能如何大夫所愿,小侯爷已经决定三日后启程。不过,这三日内,你可以随时来找我。”
何大夫微微叹了口气,离开房间。
蒲桃这才从门外进来,望着何大夫的背影担忧道:“听医馆的小郎君说,自从大小姐你住进来的这半月,何大夫是日渐消瘦,每天都愁眉不展。”
苏流年也无奈摇头,但愿他不再继续钻牛角尖。
“大小姐,你不会真如传言所说,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看见自家大小姐垂头丧气的模样,蒲桃急得眼眶都红了。
在蒲桃饱满的额头上轻轻一弹,“傻丫头,我身体好得很。”
我的躺赢人生才刚刚开始,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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