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奕觉得制止她自残耳垂很正经,但不能真这么说,只能找个正经话问:“你认识这种毒?”
“在遗留留悬案的卷宗里见过。”孟令觉得,程牧行案就像个马蜂窝,越捅越大。
她现在很怀疑,这桩案子跟京城脱不开干系,但除了相同的毒药,偏偏又找不到什么其他干系。
用过午膳,孟令和南奕便回归了各忙各的筹谋生活。
当下最近最紧要的,就是在雪山十年祭之前准备好平叛势力,确保各就各位随时支援。
赴雪山参加十年祭前夕,孟休钟羡云又招来几人,重聚恣云楼游就阁里开小会。
孟休道:“五师兄给我回信了,他在曲州的本务已经完成,已经潜入参曲边界县城,暗查布兵情况。”
钟羡云松一口气:“那就好,我这边查到的情况不是很乐观,剩下九县的掌兵情况错综复杂。有些地方同一将领手下的兵马也能分成两派,一派听县官调遣不听将领指挥,另一派唯将领是从,不把县官放在眼里。”
“总的来说,参州府兵能确保调动的兵马,约有多少?”孟休问。
钟羡云道:“五万五左右。”
“这样看来其实不少,毕竟整座雪山上也只有七万居民,包括大量的老弱孺童。”孟令倒不悲观,但也不是没有顾虑:
“就是不知......参王府除了在参州控制的两万五兵马之外,是否有拉动周围其他地方的投靠参与,自己又是否有私练兵马。”
关于最后一点,宋台可以十分确定:“那肯定没有,起码这五年以来,我都有注意这块儿。参王府若能自己练兵囤兵早就实行了,而不是把经历都花在拉拢异族他地之上。”
“既然布兵事宜定了,那就来确认一下要随我去雪山的人罢。”孟休望着在座众人,道,“我最好不带太多,以免对方过早起疑,反应过大。”
来这里开小会的,基本都是管理参州军.政的核心人员,除了一个异类——南奕。
孟休原本不太想让南奕一个白身武举子卷进来。但钟羡云对其的大力推荐和二师兄宗纯的看人眼光,让他对南奕的参与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我虽不是雪山人,但作为参州知府,单独前往的话雪山也拦不了。”钟羡云笑道,“再怎么说,雪山也是隶属参州的啊。”
孟休颔首,“那你以自己的名义去吧,记住别带太多衙役。其他人呢?”
南奕道:“我跟羡云兄一起。”
孟休瞟了一眼此时扮作汝捷的孟令,目光最终落在南奕身上,“你夫人随行否?”
这话实际上是问孟令的,问她到时候是以南三夫人的身份前去,还是以汝捷的身份去。
南奕还没回答,孟令先戳了戳宋台,假装说起:“咱俩都跟孟休大人去的话,是不是就不好再带别人了?”
“就带咱俩也差不多吧?”宋台疑惑,“你还想带谁?”
孟令笑了下,提出带一个被他们闲置却不曾放松警惕的人:“韦景明。”
这当然不是要带韦景明去破坏他们行动的,带他,是为了更好的监视他的行为,以免留这祸害在卫所里,指不定还跟参王府的人里应外合、利用缇骑为虎作伥。
孟休一听这话,便知她是要作为汝捷与他同去了。
南奕也意会,心里还略有些不爽,道:“还是不带内子了罢,毕竟她性情不稳,没心没肺,若是无心搭上自己小命倒也罢了,就怕她破坏了我们的行动还不自知。”
孟令:“......。”
孟休:“......。”
钟羡云:“......。”
当着媳妇儿的面骂媳妇儿,最妙的是人家明明在场听着,却不能反驳不能表现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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