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南茗比较开门见山,直指孟令的鼻子骂道:“姓卢的,你这个***.荡.妇勾引我程郎把他害死了不够,还敢对家里人这么犯贱,转头又勾搭上了二哥!”
果然。
孟令对这个指控丝毫不感到意外,甚至有些久等了的幻觉。
“指控的废话少说,直接上证据吧。”她提了提唇角,神态语气都是你们放马过来的架势。
将军夫人:“......。”
南茗:“......。”
“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将军夫人的眼神如同看一个即将被浸猪笼的人,“老二媳妇,说说你怎么突然就打了老二?”
被点名的南二夫人对孟令怒目圆瞪,满是羞愤之火的眼神想把孟令当场火化。
她把手上的东西往孟令那边狠狠一扔。
“若不是弟妹留下这好东西,我今日也不会这般轻易发现!”南二夫人带着止不住的哭腔道。
孟令往地上一瞅,嚯,有点东西,是一件儿肚兜。
“所以?仅凭一件肚兜就扯到我身上来了,”她汗颜道,“是二哥亲口说这是我留给他的,还是谁指证这肚兜是我的?”
对方越是对此不以为然,南二夫人越是气愤:
“你的贴身丫鬟柳腰指证,这就是你的肚兜!二郎原本还嘴硬不认,若非我发现他身上沾着陌生香气,只怕怎么也想不到,那是他与你在一起时染上了你的沐浴香!”
孟令:“......。”
“所以这什么沐浴香,也是柳腰闻辨出来,指证是我用的?”她很无语。
“是!所以你有什么要狡辩的?!”南二夫人几乎想把她的脸瞪出洞来。
“怎么能说是狡辩呢,我要说的是事实。”孟令扬了扬远黛平眉,把手一摊:
“第一,我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闺女儿,连圆房都还没。
“第二,我怎么会放着如花似玉的夫君只看不动,为何舍近求远、舍好取坏,非要去找什么程郎、二郎呢?”
南茗:“......。”
南二夫人:“......。”
你这话说的礼貌吗??
“你还有理了?”将军夫人怒极反笑,“卢氏!我给你一次自己承认的机会,你是要说呢,还是要验身呢?”
孟令无奈叹息:“说了你们也不信,当然选验身啊。”
若说她刚进门时还尚且有原主身份地位的自觉,对这位嫡婆母仅存一丢丢长辈敬意的话,那现在是完全不打算顾忌半分了。
这种人,不配让孟家公主忍让留情。
“好的很,我倒要看你还能硬撑几时。”将军夫人冷冷道,“阮软,上来!”
“大夫人这般不妥罢?”坐在武节将军左侧的北氏忽然似笑非笑地出声:
“这阮软呀,我没记错的话是您送给奕儿的通房丫鬟,原本也是您的人呢。方才指证我儿媳妇的柳腰,也是您送给令丫头的婢女呢。仅凭她们二人一言一验,是否实在有些公正难保呢?”
将军夫人杠她:“我为当家主母,在此事上有什么可不公正的?”
北氏笑笑地揭穿她:“是呢,您是当家主母,贵人多忘事,您是否不记得了——令丫头嫁进来次日,戳穿你女儿的丑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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