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正,孟令和南奕前往膳房,同北氏共用午膳。
途中孟令听见侧旁房顶上发出了些踩踏声响,问了句:“将军府大白天的都有野猫蹿瓦顶么。”
“有的下人闲着没事,确实在投喂一些野猫。”南奕答道,又顺而交代她,“你也注意别被咬了,我不敢保证程牧行和南茗为了灭你口,不会从这些野猫身上下手。”
孟令咋舌,应了声好。
光从芳甸园来看就知道北氏到底有多受宠,园子大有好几间房不说,连小厨房都有。
这对于一个从外室被抬为侧室的女人而言,可以说是被宠到逾矩了。
孟令还是觉得怪怪的,北氏看起来真的跟宠妾灭妻中“妾”的形象完全不搭边儿啊。
北氏正在做女红,见二人来,面庞立刻染上了笑意领二人用膳。
孟令多看了两眼北氏放下的那一卷针线,若有所思。
“令丫头你听我说,”膳后,北氏笑呵呵却又认真的交代道,“如果奕儿欺负你了,你尽管来告诉娘,你自己欺负回去也行。”
这样的婆母可以说是很难得了,孟令用力的点点头,有人撑腰她就不怕揍南奕了。
南奕咬着筷子,唇齿间挤出字句问:“那要是她欺负我了?”
“有媳妇儿欺负你还不知足?”北氏轻敲了下他的脑袋,“别人想这么被欺负还没有呢!”
南奕:“……。”
孟令凑近他,笑嘻嘻耳语道:“你也可以选择和离。”
南奕面无表情的将她推开。
北氏看着二人一来一往的动作,眼里笑意更甚,又似乎带着些令人不明的犹疑和心疼。
用完午膳,孟令自己捏着鼻子把药灌了。
二人回到寝房。
“你正宪阁若要重建,可能等你乡试了都住不上吧?”孟令指着床问,“那就是说,我们这四个月都要住在母亲这里。你觉得把这个床改成双架床怎么样?”
“没必要,我绝大多数时间都在武院住着。”南奕驳回,“而且你这样让我娘怎么想?”
在他娘眼皮子底下夫妻分居?
那他是卢梦令想让他被抽呢,还是他自己想不开找抽呢?
“这有什么怎么想的,夫妻没有夜夜同床不是很正常吗?”
孟令瘪嘴道,“不然还是想办法早点和离吧,我觉得你家秘密有点多,我可能待不住了。”
南奕下眼睑微动。
“哦?这里有什么秘密被你知道了?”他漫不经心问。
孟令学他漫不经心道:“母亲医术不错。”
南奕翻了个白眼:“你无厘无头的瞎说什么。”
孟令也不急,平和地笑问:“那你说,我今儿吃的这两餐药,是哪来的?”
“当然是大夫开的,你当时昏过去跟死人一样,不知道大夫来过吧。”南奕神情无语,“因为没看到大夫,你就怀疑我娘会医术?”
“不是怀疑,是我基本可以确定哦。”孟令笑吟吟的,“我方才喝的那碗药,比早上喝的多了一味药材呢。”
南奕扶腰的手虎口紧了紧,面上露出一丝惊奇:“哦?这么说你还懂医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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