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少泽收回视线,看秦辞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心中委实不甘。
“行,秦辞,我今天可以服输,但是我要再跟你赌一把,就赌这个傻子能不能进前十名,她进了,我当众给你磕三个头,她没进,你给我磕三个头,敢不敢?”
秦辞看了看不可一世的秦少泽,对秦政道:“二叔,三弟这么好赌,您还是多花点时间教导教导他吧。我真的不用你太费心。”
秦政有自己的算盘,也知道秦辞不是表面那么病弱,过于强压反而会反受其害。
“秦少泽,你要赌,先了了今天的赌,再约下次。”秦政命令道。
秦少泽梗着脖子,“好,这次我认栽,我愿赌服输。一个月后的赌,秦辞你愿不愿意赌?”
秦辞在口罩后笑了笑,“约我应了,三弟,跪安吧。”
到了这个地步,秦少泽已经别无选择,咬着牙耷拉着脑袋不情不愿地跪了下来,小声地喊了一声‘奶奶’。
秦少泽跪在地上,那样子更像一直癞蛤蟆了,太滑稽了,白染忍不住哈哈笑出了声。
秦辞不等其他人说话,拉着白染就出了秦宅。
出了门,烈日当空,白染脸上火辣辣的疼,才走了几步,突然头顶一阵目眩,腿一软整个人向后倒了下去。
……
秦辞的别墅——
“她怎么了?怎么突然晕倒了?”
白染在秦宅门口突然晕厥,秦辞把她带回来,叫了自己的专人医生顾长晏过来诊治。
顾长晏给白染做了详细的检查,“你一直没发现吗?她发烧了。”
秦辞想起早上白染脸上的红晕。一晚上睡地板,不感冒才怪。
“昨晚你用Q了?”
“咳咳——”秦辞噎了一下,无语道,“没有。”
顾长晏轻轻掀起白染的衣角,露出腰侧的一块触目惊心的淤青。
“发烧的原因还不能确定,有可能是是着凉,也有可能是内伤发炎引起的。她身上有十几处的殴打伤。”
秦辞皱了皱眉,有些不解地看了看床上的白染。她今天的行动看起来一点都不像受伤的人。
“你真要娶人家?”
顾长晏忙完和秦辞聊起天,他们两人从小一起长大,情分非同一般。
秦辞摇头,“只需要半年,半年后桥归桥路归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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