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们可得为我做主啊,去年夏天,我家儿子和几个孩子,在山上杨梅树上摘了几颗杨梅,被亳州虎的手下发现,接着便是把他们几个捆起来打了几个时辰,最后几个孩子被人发现的时候已经断了气。”一个中年男子哭着说道。
这个亳州虎犯下的罪真是罄竹难书,燕隆庆紧紧握着拳,他现在就像下去一剑杀了他,等忍住了,这样太便宜他了,等他的罪名全部写完,再处理他不迟,不过看现在的情形,要告他状的人可不在少数,他对着陈巡抚说道:“陈大人,先把亳州虎和亳州太守下狱,我们先休息,等老百姓的状告都记录好明天我们再来审判。”
“黄公子甚好,我们就先走吧。”
“把亳州虎和太守都下狱,明天再审,其他告状的人继续让文书记录,明天再审。”
陈巡抚把士兵遣散,带着燕隆庆一行人来到他的府邸。
才进内堂,陈巡抚就跪下了:“恭迎皇上,臣下不知道皇上微服私访,没能及时来迎接,还让皇上被强人敲诈,还请皇上降罪。”
“哈哈,这个降罪嘛,让我想想给你按上什么个罪名,那等会就让你自罚三杯吧。”
“陈卫领命。”
在陈卫的安排下,晚餐陆续的被下人抬了上来,最显眼的就是那两坛酒。
“皇上,我先自罚三杯。”陈卫把酒满上,连喝三杯。
“好,陈大人,好酒量,我介绍一下,我旁边这位和我年纪相仿的公子便是勃王,这位有着山羊胡的长者便是我大晋国师,我身后的大汉是我的贴身护卫千牛卫将军李通,这位拿锤的小将叫善戴云麾将军。”燕隆庆介绍道。
陈巡抚没想到皇上带了这么多来头不小的人一起前来,他连忙起身给几人倒上酒,顺着打了个招呼。
老谷喝了一口酒说道:“陈大人,我有一事不明,这个亳州虎明显就是有亳州太守也就是那个姓杨的包庇,怎么这事你没处理,或者说你也。”
陈巡抚听到国师怀疑他,他连忙解释道:“国师误会了,我和他们不是一伙的,这事我也早有耳闻,我也掌握了一些证据,但我每每往上递折子都石沉大海,我怀疑是被人故意扣下来。”
“扣下?”燕隆庆自语道。
陈巡抚继续说道:“听说这个亳州太守和伊天府那么关系很好,但就是不知道幕后都有谁。”
“砰”燕隆庆出其不意的一拳砸在桌上:“还有人敢在我眼皮底下做这种事,当我燕隆庆是白痴吗!等我回去一定要彻查,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
“皇上息怒。”陈巡抚劝道。
为了保护这位陈巡抚,燕隆庆说道:“你放心,等处理完这两人,如果有人告你,我会保你,你只管大胆放心的去干。”
“有皇上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喝酒、吃菜。”燕隆庆喊道。
酒足饭饱后,大伙各自去到安排好的住房里休息了,燕隆庆隐约见听到屋顶上有动静,他喊道:“谁?”,然后声音就消失了,什么人这个时候会来查探他,难道是坤泽决?他做了一个决定,拿出坤泽决,放在蜡烛上,把整张羊皮卷都烧个精光,不过上面的内容早以牢牢被他记住了。
第二天,一行人又来到了亳州府衙里,等着衙役把亳州虎和亳州太守带上来,老百姓们听说今天要审判两人,纷纷聚在了门外观看。
陈巡抚说道:“文书,把昨天记载的有关亳州虎罪名都念出来。”
文书拿出记录念足足半个时辰,才把他的罪状念完,燕隆庆知道他的罪名多,可没想到竟然这么多。
陈巡抚拍到惊堂木:“亳州虎,你可知罪。”
亳州虎突然感到心脏不自觉的跳了一下,他的这些罪名足够把他杀个千百次,难道这次是真的栽在了这位黄公子的手上,他还想挣扎一下,也许会有转机,他定了定神说道:“大人,他们这是栽赃诬陷,我是清白的,他们空口无凭。”
燕隆庆已料到他会死不承认,他昨天特意委托了陈巡抚,派人搜集他的罪证,他对着陈巡抚点了点头,各种罪证都被带上了堂上,连同他的那些小弟,也上来作证,亳州虎心如死灰,现在还有与他一同跪在地上的亳州太守能救他了,他望向亳州太守,得到了一个点头,凭着长期跟他来往的经验,岂能不明白他的意思。
“大人,我认罪。”亳州虎说道。
“那就让人把他拖下去,吊死在城门上以儆效尤,其非法所得全部充公。”燕隆庆说道。
四个衙役走了上来,拿住亳州虎胳膊,他知道这次是玩真的了,他大喊道:“杨大人救我,杨大人救我。”死亡的恐惧已让他颤抖不已,但杨大人连头都没回,这是要彻底抛弃他,他也不傻,如果要死他也要把这个杨大人拖下水,大不了一起死。
“大人,我有亳州太守犯法的证据,请让我把话说完。”亳州虎喊道。
“住手。”陈巡抚说道。
几个衙役也停了下来,根据亳州虎的交代,在他的宅子里搜到了和亳州太守往来的账本和他们一起做的龌龊事都记录在上面,最后还在亳州太守府里搜到了大箱大箱的金银珠宝。
“杨大人,你还有什么好说的?”陈巡抚质问道。
亳州太守也不慌,反而平静的说道:“就算我有罪,但我也是朝廷命官,也得上报朝廷才能判决我。”他早以想好策略,就算有证据那有怎么样,只要让他的上线知道这件事,必定会把他报下来,大不了到时候换个地上继续为官。
陈巡抚也突然犹豫了起来,这个姓杨的说的没毛病,他想要处理他还真的上报朝廷,弄不好又像之前递折子一样,草草收场,他看了看燕隆庆,燕隆庆给他比了个杀的手势,有了皇帝的撑腰他明白该怎么做了。
“砰。”一声惊堂木拍到,陈巡抚说道:“休得猖狂,来人啊,把他押下去,查抄他的府里,明天把他送往刑场斩首。”
亳州太守懵了,他没想到一向老实的陈巡抚怎么胆子变得那么大了,他知道他在做什么吗?他可是擅杀朝廷命官,这个罪名是他承担得起的吗?他大喊道:“你不能杀我,你不能杀我。”可还是被衙役拖了下去。
“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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