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做慈善就做慈善?那我们怎么办?”
“不行!太多了!”
“我看每个教区出十万盾,就算是对爱尔兰人仁至义尽了。”
“没错!”
“赞成!”
一群主教犹如菜市场泼妇一般讨价还价。
劳舍尔大主教揉了揉额头,失眠对他的影响很大,但是他觉得自己没有时间了。
“我们是上帝的仆人,而不是玛门的信徒。诸位兄弟,在爱尔兰岛有数百万人,即将遭受灭顶之灾,他们被异教徒统治了数百年,没有救赎,没有恩惠。我们必须拯救他们。”
“呵”萨尔茨堡大主教撒朗冷笑一声,随即说道:“今天你说什么都没用,我就是一分钱都不出了,你能把我怎么样?萨尔茨堡教会拿不出这笔钱,想找谁要找谁要去。”
萨尔茨堡大主教起身离席,就要扬长而去。劳舍尔开口道:“站住,撒朗兄弟。”
撒朗回头看了一眼,随即轻蔑一笑。
“还有什么事,劳舍尔兄弟。”
“把你的高冠和祭服,脱下来,权戒放在桌子上,你就可以走了。”
大厅内的主教面面相觑,这难道是要罢免一位大主教?这在宗教界可是大事,要知道以前只有教皇才有权利做这种事,直到黎塞留法国教会英雄出现,国家才有了罢免主教的权利。
只是维也纳教会,还从未行使过这种权利。
撒朗也十分惊讶,但是他不准备按劳舍尔说的做。只是当他打开门,两名神职人员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什么意思?劳舍尔”
“我说了,你把权戒交还给教会,你就可以走了。”
“我不交!我是萨尔茨堡大主教!”
“现在不是了。帮帮他。”
在劳舍尔的授意下,两名高大的神职人员摘掉了撒朗的高冠,脱下了他的祭服,拿走了他的权戒。
在场的主教们,有人惊呼出声,有人默默祈祷,有人幸灾乐祸
“撒朗,你今年花在你四个情妇、十二个私生子身上的钱,再加上你赌场输的钱,刚好是两百万盾。这里是赌场出示的票据,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是教皇任命的!你不能这样做,就算是教廷要罢免我,也要全体枢机主教开会。你是什么东西!”
“你要教皇的委任状?我这里要多少有多少!”劳舍尔推翻手边的箱子,里面散落出数个落款为罗马教皇的卷轴。
“这里是奥地利,我是皇室任命的。总之一句话,教廷不愿意救的人我救,教廷管得了的我要管,教廷管不了的我也要管。先斩后奏,皇权特许,你们还有什么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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