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子恒松了口气,原来是因为这个。
他扬了扬眉毛,指着杂物室的方向建议道:“那边是杂物室,清理一下应该可以住人。”
简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迟疑着说:“我弟弟年纪小,爱闹腾,住进来我怕影响你休息。”
时子恒吃完饭收拾着碗筷,温和地说道:“没事,我三天一个夜班,白天去上班,就晚上回来睡个觉。就别出去找房子了,你工作也挺累的。多花点时间休息休息。”
简然点点头,想起什么了又抬起头严肃地问道:“那房费怎么算?”
说完这她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时子恒心想若是不跟她明算账说不定她又拒绝了,深情庄重地说道:“你看着给吧,反正那间也没什么用。”
简然开颜笑道:“好,明天我下班早点回来收拾收拾。”
时子恒想说他收拾就行了,张了张嘴没说话,看见简然脸上的巴掌印,忍不住关心地说了句:“脸上热敷有助于血液循环。”
他不说她都快忘记自己脸上的巴掌印了,捂住被打的半边脸轻声说:“谢谢。”
既然她不愿意说,他也没有过多的过问,放下手中的毛巾说道:“不早了,早点休息,晚安。”
她拿着杯子倒了杯水迟缓道:“晚安。”
她拿着手机翻看着实习生发给她的文案,不自觉地点开了陆浩宇的朋友圈,一如既往地空白。
他似乎没有什么要说的,也似乎没有人你能够窥探到他的内心。
她放下手机走进卫生间,用热毛巾覆上自己的巴掌印处,林薇薇是自杀了?他这么用力打她,是真想让她去陪葬啊。
看着镜子里自己的容颜,二十六岁的简然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傻。因他一句在医院,连班也不加了,方案也不改了,只因担心他。
清晨是被手机铃声吵醒的。
她握住手机迷糊着接了电话,是陆浩宇的淡漠声音:“简然,你何必要这么做。”
他的声音嘶哑,是一夜没睡吗。
她瞬间清醒,静静地等待着他说下文。
他的声音粗重而嘶哑,透着疲惫不堪的以为,语气迟缓滞重,带着若有若无的落寞之意:“简然,我说跟你结婚,你不愿意。现在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清晨醒来微微喑哑的嗓子云淡风轻地说道:“陆浩宇,你是不是觉得打我一巴掌不解气?”
她冰冷的声音就好似此刻冰凉的手机般在耳边“简然,你究竟要怎样才满意。”
简然皱了皱眉,翻了身子,望着天花板,她想要什么样的结果,似乎从来也没有人给过她话语权,或者是选择权。
她声音疲惫,细微而发颤的声音说道:“如果你觉得是我害的她现在在医院里躺着的话,你走司法程序吧,法院怎么判我我都认了。”
她失望的语气说出“但凡你信任我一点点,你就不会打我一巴掌的。”
语罢她语气凝重地说道:“陆浩宇,我以后不会联系你的。也希望你和林薇薇能够不要打扰我,我们互不打扰可以吗?”
没等到他的回答,她便挂了电话。
他拿着手机一时错愕,她竟说以后都不要联系了。她做了错事却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她怎么可以变得这样的恶毒,这不是他所认识的简然。
他烦躁地拧了拧自己的领带,盯着手机上的备注“鱼脑袋”她说她希望自己是一条鱼,只有七秒的记忆,开心也好,伤心也罢,都会很快被遗忘。
再打过去便是忙音,她将他拉黑了?她真的打算一辈子都不再和他有什么交集了?想到这他越发烦躁。
看着手机的联系方式,她闭上眼睛,沉浸深渊,仿佛不能呼吸。
这种痛陆浩宇又怎么会明白,他只会质问她你为什么会这样。
陆浩宇,不打扰是我给你最后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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