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可观道:“既然江兄诚心邀请,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边宜之也紧跟队伍:“咳咳……江兄,我一向不跟你客气的。”
裴宴挑眉看她,戏谑的声音有些勾人:“你诚心邀请了?”
“嗯,诚心邀请了。”江夙也挑眉看他,声音含笑,二人不遑多让。
裴宴神色自若,悠然自得,调笑着道:“好,那既然江世子诚心邀请了,孤就给世子一个面子。勉强去品尝一下江世子府上的手艺。”
原来那个金尊玉贵的太子殿下裴宴也会耍赖啊?
江夙觉得裴宴每一天都在刷新自己对他的认知,不过这样一个会耍赖、会笑的裴太子好像也不错。
对着这帮少年,江夙发现自己真是越来越老妈子了,真是天天操着当妈的心,
生活不易,夙夙叹气。
到了熟悉的未时三刻,上舍里突然传来一则喜讯。
江夙扒在半掩着的门框那,露出了半个头,睡眼惺忪,一副没睡好的样子:“怎么了?怎么了?外面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上舍外面如此喧闹啊?”
“老大,是南斋书院的大榜贴了,外面正一个一个的在看呢。”隔壁舍的程潜也学着她趴在门框道。
江夙点点头:“哦哦。”转头回去打算叫裴太子起床。
却看见太子殿下在更衣,虽然裴宴午睡时只脱了外衣,现在也只是穿上外袍而已。
但江夙还是觉得不大好,
阿这……非礼勿视啊!
“太子殿下也被外面的喧闹之声吵醒了?”江夙完完全全的趴在门框那,一点都不敢动。
裴宴纤细分明的指扣完学子服的最后一颗扣子,可能是因为刚睡醒心情不大好,敷衍的应了一声:“嗯。”
江夙这才敢回头望去。
“听程潜说入院考的成绩出来了,外面也是因为这个才喧闹的。”
裴宴回忆了一下:“孤记得一月前南斋书院招生考的头名是之霁你吧?”
一月前的招生考?
巧了,还真是她江夙考的。
“好像吧?我不记得了。”虽然是江夙考的,但她也没听她哥说过这事啊。
不过,江夙还是对自己的成绩很自信的,就算不是头名,也至少也是前几!
边宜之叽叽喳喳的跑过来报喜:“殿下,殿下……江世子头名,江世子头名唉!”
他此刻比自己得了第一还高兴些。
这个成绩正在江夙的意料之中,只是她看着边宜之这么兴奋,有些懵:“阿这……”
我考头名,你咋兴奋这么狠?
“第二是谁啊?差我几分?”江夙叹气。
南斋书院这么好考的吗?
虽然她是挺不错的,但身边要是没个竞争对手,江夙就觉得自己人生就没乐子了。
边宜之跑得大喘气:“第二……是太子殿下,殿下差了头名四分!”
“呀!有生之年居然能见到清让被人压一头,稀奇,稀奇。”祝可观摇着扇子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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