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夙真的一点都记不起来了后面发生的事情了,她一点也不会喝酒,也不知道自己沾酒就醉啊!
更不知道自己喝醉后酒品如何,有没有冲撞、冲突了裴宴?
或者说做出了什么惊世骇人的举动?
更不知道自己喝醉后会不会又哭又闹、胡乱说话啊……
舜英回忆起来:“没有吧,我去接郡主的两次,太子殿下神情都还蛮正常的。”
“行,正常就好,事情突然变得不大了。”
盘问完话后,江夙开始冗杂的洗漱、更衣、沐浴……
终于又是那个衣香鬓影、光华夺目的京城第一美人了。
她携着舜英一起前去厅堂与父母延平王夫妇一起用膳,这是他们家历来的传统,已经养成习惯。
延平王江兆邦再早已经下了早朝,见江夙过来,有些目光复杂的注视着她。
“淮姝啊!你老实跟爹说,你昨干啥了?”
江夙心下一惊:难道父亲已经知道了自己昨晚上喝醉的事了?
嘴上却丝毫不老实:“也没干什么啊!就老老实实的上学、考试、下学。”
延平王江兆邦拍了拍自己聪明绝顶的脑袋瓜,诉苦般向自家娘子秦文娇看去:“行!为父也不跟你兜圈子了!我今早上朝,毫无交情的郑国公特意在金銮殿等我,非要与我一起走,拒绝都拒绝不掉!还有那个祝阁老,年纪不小白发苍苍,上个朝非要在陛下面前为我美言!吓得我还以为我有那个本事把刚正不阿的祝阁老贿赂了呢!”他气的咽下一口气,“还有那个郧国公!本来就因为你哥天天和人家家程潜打架,闹得不可开交,关系僵的要死!
今,上朝前,给我打个招呼,上个朝,一回头,就笑容满面的看着我,死吓人!这还不算啥……那个郧国公!郧国公他下个朝还非得挽着我,一口一个‘大哥’!那郧国公也忒贼……明明比你爹我大了那么多岁!还装嫩叫我大哥……”
“噗嗤!”延平王妃秦文娇笑出声来,“原本交恶、没有交情的大臣突然向你问好,这多好的事啊,你还嫌弃人家。”
“不是,不是,这都不算啥,最狠的是我今一下朝,府上不知道怎么回事,一下子多出这么多礼物,我寻思我也没啥特别好能好到平白无故给我送四份礼的朋友吧,一问……原来是祝阁老,郑国公、郧国公三个送来的,对!还有和太子府上送来的……”
江兆邦手舞足蹈的开始激动起来:“你爹我是个纯臣啊!纯臣!淮姝你知道什么叫做纯臣吗?纯臣就是忠纯笃实之臣,不贪赃枉法,不拉帮结派,不乱搞吊蛾子的臣子!你要知道,你爹我的梦想可以要做圣上最坚实的后盾啊,我哪能收别人的礼呢?哪能接受别人的刻意迎合呢?哪能接受别人,失去我精准的判断呢?”
秦文娇给江夙布起菜来:“来,淮姝,这道江米酿鸭子好吃,你尝尝。”
“好的,娘。”
江兆邦暴跳如雷:“你们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听着呢,听着呢,你闺女早膳还没用,你就开始训了起来……”
江兆邦听后心疼不已:“啥?淮姝你还没用早膳呢?哎呀,娇娇你也是的,女儿没用早膳你都不告诉我,饿到淮姝了怎么办?”
“呀呀呀!饿不到你女儿,你女儿啊,昨儿可勇了,一挑六!不对,一挑七!硬生生的把人家郧国公程世子给收拾了一顿,直接管你女儿叫大哥了。还有那祝阁老家的独孙也对你女儿欣赏不已,那郑国公家二公子就更是绝,他想和你女儿拜把子!”秦文娇不经意道。
杀人诛心啊!娘!
江夙算是学到了,这个场子里,最腹黑的还是她娘,轻飘飘的就把她爹延平王收拾了,也轻飘飘的就把她给收拾了。
“唉,更别提后面呢。那各个街道上都在传:江家世子惹了太子殿下生气还全身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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