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潜苦着一张脸:“老大,老大,南斋书院的题怎么这么难啊,尤其是第二张法律条款,他居然问我:先秦连坐法的意义和内容!我又不是先秦时代的人,我咋知道啊!我可是连连做法是什么,都懵逼的人啊。还有那个三不去!我就只记得有所娶无所归,前贫贱后富贵了,还有一条我真的打死都记不起来了……”
边宜之、祝可观也出来了,
一个二个的脸色也都没比程潜好多少。
边宜之叹气道:“我总算知道我来书院前我哥对我说的:题难——写完,是个什么意思了。”
江夙问他:“怎么?宜之你没有写完?”
“是啊,当我看见策论上的第一个题目:吴王好剑客,百姓多创瘢;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城中好高结,四方高一尺;城中好广眉,四方且半额;城中好大袖,四方全匹帛的时候,我是懵的,当我看到第二个题目:中,我都崩溃了啊,策论才写一半就收卷了,唉……我还没来得及写第五张呢!”
祝可观围了上来,跟边宜之勾肩搭背,笑嘻嘻的对在场同窗道:“好了,好了,反正大家也都已经考完了,再后悔再谈论这些事也都没有意义了,明休沐一天,今晚我做东,舟进楼请客!”
“吼!祝兄豪气!我们一定前去捧场。”人群中发出一阵惊呼。
趁着喧闹,小丫头舜英悄悄溜了过来,吓了江夙一跳:“你怎么来了?书院不是只允许小厮中午进来一个时辰,晚上来一个时辰吗?”
舜英坦然道:“南斋书院治安不咋地,我翻墙翻进来的。”
江夙用指尖轻戳舜英的脑袋:“你呀,可真有你的。”
祝可观看到落单的主仆二人,突然蹦了出来想问江夙的意见:“之霁你晚上去吗?”
“嗯……去吧。”
“那之霁可要帮我一个忙!”
江夙有点懵逼却还是很爽快的答应了:“什么忙啊?只要不是什么难于登天之事,江某乐意。”
“好!就等你这句话了。”祝可观凑进她耳旁,十分谨慎的说道,“江兄,能不能去帮祝某请一下太子殿下?”
好家伙,江夙觉得自己答应早了!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上了:“我试试吧。”
江夙小心翼翼的迈步走向裴宴身边,战战兢兢,战战克克克克的装作无意间开口:“太……太子殿下啊,您今晚上有安排了吗?”
裴宴转头看她,浓黑的眉如利剑一般,既锐利又清冷高贵,一双眼目光灼灼的盯着她,眸子漆黑深邃,宛如黑夜中的星子熠熠生辉,脸上似乎还有一丝笑意,含笑道:“怎么?江世子想给孤安排安排?”
江夙立马俯身请罪:“臣……不敢。”
裴宴扶起她:“说了多少次了?”
“之霁明白!”江夙立马回答。
“找孤什么事?”
江夙占戈占戈克克克克:“其实也没什么事吧,就是今晚祝兄要在舟进楼里请客,想问一下清让来不来?”
裴宴本想一口回绝,却看着江夙那明亮亮的眸子,又想起了那个小哭包。他轻笑一声,打算给小哭包的亲哥哥一个面子:“好。”
“嗯?”夙夙式不信。
“走吧。”
“哦。”
在江夙没看见的地方,有一道凶狠如狼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不用怀疑,就是那个被拖进先师堂,与先师孔子探讨四书五经的齐国公世子庞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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