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邓氏恍然大悟,旋即指责陈静宜做的不周全,毕竟是女子,半夜接待外男实属不妥,她当娘的难免怕亲家多想,令女儿难做。
“娘睡得熟,我就没叫您,您放心,大郎昨夜也在呢,和我一起卸的。”
陈静宜抱着陈邓氏的胳膊,笑嘻嘻地道。
“那就好。”陈邓氏松了一口气:“大郎呢?”
“他去县城办事去了。”
反正他经常出去,众人也只是问一嘴,便不再提。
吃过早饭,送走崔氏等人,带着众人习武,识字,识礼之后,各自忙去。
陈静宜带着陈邓氏,默娘,康氏还有几个小姑娘们挑拣棉种,将那些坏了的种子挑出来,皆时好用。
众人坐在堂屋里,一边挑拣棉种,一边聊天,偶尔,陈静宜出一些题,考考几个小姑娘。
几个小姑娘中,胡香穗和大丫没有学医,大丫喜欢纺织刺绣,便一直跟着陈邓氏研究毛线和纺车。
香穗对于算账比较精通,或许是胡家做过小生意,她在这方面挺感兴趣,陈静宜想以后开了铺子,让她帮忙管着。
珠儿,二丫,静涵,静和,秋梅,连带着陌裳陌芷都跟着陈静宜学医,做不了大夫,将来可以往护士方面的发展。
因而,平日里聊天,除了村里的八卦之外,陈静宜说得最多的就是生意和医术上的事。
众人说的开心,子言和三丫在一旁玩,其余的几个小伙子早就不知跑哪去了。
“哎呀,小祖宗,这个可不能吃。”陈邓氏眼疾手快地抓住子言想往嘴里送的棉种。
手中的“零食”突然被抢,子言眼巴巴地看着陈邓氏将棉种拿走,“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哎呦,外祖母没说你啊,没说你。外祖母说的是你娘!”
外孙一哭,陈邓氏所有的原则顿时烟消云散,令陈静宜无奈地扶额。
陈静宜伸手将儿子抱起来,轻轻地拍了拍他,柔声地哄着他:“子言是大孩子了,不哭了。你刚才拿的东西叫棉种,硬硬的,咬不动,吃到肚子里,会肚肚疼,子言想肚肚疼吗?”
大概是因为陈静宜忙碌,不经常看着他的缘故,子言虽然亲近陈静宜,却是不敢像是对陈邓氏那般耍赖,
默默的收起眼泪,子言糯糯地道:“不要肚肚疼。娘,子言饿。”
“原来,子言饿了啊,娘去给子言拿蛋糕吃好不好,一会儿娘再给子言做好吃的。”
“好。”
“子言真乖。”陈静宜亲了亲子言的小脸蛋,旋即看向陈邓氏,笑着道:“娘,您再这样不顾选择的宠子言,会把子言宠坏的,我们子言以后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不是一个纨绔子弟。”
陈邓氏有些不好意思:“哎,我也知道,只是,子言一哭,我心里就难受。”
陈静宜笑了笑,倒也没继续纠正,毕竟说多了,就是落陈邓氏的面子,还是私下说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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