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克玉道:“典簿当然不知道,因为这獾根本就不是从高墙那处钻进来的。”
典簿吓得身子更颤了,手掌心也被他磨出了汗,“这獾难道难道不是从那墙处跑来的还能是什么?”
徐克玉看着他颤抖的举动,更加坚信了江郁先前对她所说的那番猜测,便道:“占司业,江郁同我说,那獾身上有奇怪的气味,我方才去检查那獾的尸体时,却未能发现什么,学生只是怀疑那獾在御试前便被人塞进考场内,又或许是被人喂了什么药,直到我们考试的时候才放了出来,否则它也不会神智错乱地逮住人便咬。”
典簿扭过看她,眼神犀利:“徐学子,你这话里话外无不是将这嫌疑推到我身上?我倒是认为这獾是对血腥敏感才冲进场内的。”
江郁扬唇笑道:“典簿,您说是血腥的缘故是吧?”
他笃定地握住拳,点头:“当然。”
江郁和徐克玉眼神对视,心下却是一叹,典簿果然中计。
徐克玉说的什么异味一事是假的,全都是为了引出典簿说出这一话。
江郁道:“那好,哪么为什么偏偏就不逮那些猎物的血咬去,而专门逮我,难道我还比它们鲜美不成?”
典簿咽了咽一口唾沫,咬着后槽牙道:“那肯定是因为你在御试的时候身上不小心沾上了猎物的血腥气,后来你又射箭激怒了獾,它这才非咬你不可?”
江郁朝占司业一拱手:“司业,典簿这话便站不住脚了,因为学生觉得自己身上的血液还真比那些猎物的还要鲜美,因为学生的脚昨日便受过伤,现在还裹着药呢!”
江郁指着自己的脚,顺带走了几步,一高一低,一瘸一拐地,愣是把一个身残志坚的形象栩栩如生地展示出来:“您看看,我腿脚不便,可没欺人。”
徐克玉看着嘴角抽搐扯动,已经残了难道还要残上加残吗?
忍不住了抬起一手上前抓住了她,让她安静下来。
江郁站定在她身侧,伸出手挠了挠她另一只负在身后的手。
她站得跟个大兵一样,真是没趣。
手心微痒,徐克玉皱眉,将她的手抓住,低声道:“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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