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对卢薇薇道:“要不我也赌江郁吧,玩一把试一试。”
她手抬起,放下一枚金豆子。
许方子笑着,环着手道:“不一定,但看她们现在的速度是不相上下,徐克玉每次射箭能百发百中,而江郁,她的力气在逐渐地变慢,而且也不是每一次都能射中的。”
她出生武将门庭,自幼便习过骑马御箭之术,若不是没能跟徐克玉同场考试,怕也得与她争个头破血流。
但她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就能赢得了徐克玉。那可真真正正的女人中的男人婆。
袁辛苓吃了一惊:“呀!徐克玉车舆上的箭镞都只剩十几根了,很显然徐克玉射中的猎物比江郁还要多得多。”
她很担心江郁会输,自己可是第一次赌,并不想就这样输掉。
卢薇薇双手捧腮道:“徐克玉好帅你们不觉得啊,她射箭的时候超帅的。”
徐克玉一手拉缰绳,身子由最初的坐着改为站起,高挑的身材在林场上迅速地凸显出来,肩宽腿长,张开弓弦,拉长重弓,两臂的肌肉微微鼓起,身上的力量无处地迸发着青春与活力。
长眉入鬓,鼻梁高挺,面孔在灼日下泛着灼烈光彩,俨然成为人群中最耀眼璀璨的明星。
她下唇微舔,红唇润泽,泛着血一样的颜色,放开弓弦,一箭即中,反手再拉弓,迅速搭箭,又是一个,一个
她的魅力无处安放。
彩棚下的女学子叫嚷着,后面的人看不见前面的场景,便跑到高台去,一时之间,徐克玉的名字在赛场上四处洋溢着。
“徐克玉、徐克玉、徐克玉”
徐克玉皱了皱眉,甚是厌烦听到这种叽叽喳喳的女人声。
像是自家庭院里养的那群小鸡,你让它们走,却是不听话地黏在地上不肯走,你用上前一吼一挥鞭打它,它便乱叫乱飞,还要将鸡毛掉得满地都是。
一个叫便够了,却引起后来一大群都要叫。
叽叽喳喳,叽叽喳喳。
烦死了,这群女孩子。
徐克玉凝了凝眉,看向了场上的对手,江郁。
还是她比较好,该安静的时候就安静,不会乱说话,也不会说人闲话,独立自主,个性鲜明。
江郁感到有一瞬目光灼热地盯在自己身上似的,扭回头去一看,正好与徐克玉的目光相撞在一起。
她眼眸一亮,心底的蜜罐似乎都要被打翻了,抬起手上的长弓跟她打了个招呼:“徐克玉,你刚才真帅”
真是看走眼了徐克玉当即勒马转头,蹬蹬蹬的马蹄声迅速走远,令她想出口的话都只能重新噎回自己肚腹之中。
江郁见状有些莫名,纳闷地自言自语:“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的吗?现在怎么就不喜欢了?”
江郁抬手张开弓弦,对着场上残余的猎物横扫而过。
“哎,刚才怎么不见你啊?跑去哪了?”卢薇薇道。
江嘉恩甩了甩手,没回反问:“怎么了,到什么地步了?”
“江郁要输了,徐克玉攻势那么猛,又怎么是江郁能比得上的?”
江嘉恩从袖中抽出一沓银票,数量惊人,掷在桌上,声音落地有声:“去给我继续压。”
卢薇薇是第一遭见江嘉恩从身上取下这么多钱,吃惊不已:“你疯了?”
大家都是玩玩而已,一开始也不敢大手大脚地乱花,便是连袁辛苓这个时候也都小家子气了起来。
可她这是做什么?就有那么大的确定江郁能输?
卢薇薇面露惊愕:“还下啊?你撒那么多钱,要真”
“不可能。我有把握,你便去就是。”
江嘉恩眉梢微扬:“我相信,不是每个人都能一直地顺风顺水,也不是每个人都得一直屈尊人下。”
人已悄然走远,而她的惊呼也渐渐地收回了唇里,掷在了心间上。
江郁输了也只是输个面子,她面厚如高墙,不打紧,可是皎皎输可是实打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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