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虎冲吴芳道:“嫂子,你快点儿让我哥娶了吧,弟兄们还等着吃喜糖呢!”
吴芳更不搭话,伸手就要把窗子拉。
玉虎赶紧用手托住:“怎么,你还没让我哥娶了呢,就不想跟弟兄们见面啦?”
吴芳怒形于色、羞愤地骂道:“把你的狗爪子拿开!再不拿开,我就用开水烫你!”说话间,端起茶杯作状欲泼。
玉虎连忙抓住玉军的手往里伸,并且有持无恐地挑衅道:“来呀,来呀,你要不心疼你老头子,你就只管来!”
这小子拿玉军当挡箭牌,吴芳投鼠忌器,一时也奈何玉虎不的。
玉军拼命挣扎,打算冲出重围。玉虎招呼众人道:“哥儿几个,你们可要把他看紧了,他要是跑了,嫂子可就不给喜糖了!”
玉军左冲右突却是难以脱身,他见实在走不掉,万不得已只好从口袋里拿出卖花单据和售棉证递给吴芳道:“看样子,我不取款,也不行,你就痛痛快快地让我取了吧。也省得再让这些个臭小子们耍弄咱俩。”
吴芳一听又羞又恼,心里虽然不好意思,但又不能置之不理,为了尽快摆脱困境,不得不硬着头皮拿起单据和售棉证进行核对。那时候卖棉花,家家户户都有一个售棉证,面登记着棉农的各种信息,姓什么,叫什么,哪个村的,哪个队的,种了多少棉花,以及每次出售棉花的记录,售棉证的大小、颜色几乎跟当时的结婚证一模一样,大致一看,很难发现有什么不同。
等吴芳打开‘售棉证’一看,却又变成了结婚证,姑娘看罢直把一张粉脸涨得通红,心中暗自埋怨:你这个该死的小冤家,你怎么也来耍弄我?别人拿我开心倒还罢了,连你也想出我的洋相,你这不是故意让我难堪吗?有病啊你!
玉虎在下面催促道:“嫂子,你还愣着干什么?我哥早就等不及了,你还不让娶啊?”
玉军看到吴芳坐在那里发愣,感到也很纳闷儿,心里话:你还在那儿磨蹭什么呀?赶紧把钱给我,让我趁早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不就得了?也省得再被这帮穷小子们捉弄了!他哪里想到自己的售棉证早已被人掉了包?他见姑娘还没有支钱给他的意思,忍不住催促道:“你就别在那儿一个劲儿地发呆了,你快点儿让我把钱取了,我也好脱身呀。”
玉虎也在旁添乱:“你们这些女人做事可真思脑!我哥把结婚证都给你了,你还不让娶呀?”
玉军冲他呵斥道:“你小子别瞎说说了好不好?我来卖花只带着售棉证来就行了,我给她结婚证干什么?真是岂有此理!”
吴芳一听气就不达一处来,心想:你这不是挺清楚的吗?你卖花只拿售棉证就够了,那你怎么还把结婚证带在身?最可气的是:他把结婚证递手递交给自己,竟然还佯装不知!分明是你亲手从口袋里拿出来的,你还装什么洋蒜!若不是有众人在场,她真想把结婚证摔在玉军的脸。
玉虎只嫌把姑娘耍弄的不够:“嫂子,你还犹豫什么呀?难道你怕结婚证会是假的吗?”
的确不假,两人的照片都在面呢,加民政局的公章,登记手续一应俱全,千真万确、如假包换。吴芳紧张的头渐渐冒出一层细汗,两腮也红的象桃花一般,此时正象一朵出水的芙蓉,清新悦目、娇艳欲滴。
姑娘万般无奈,只得含羞对玉军道:“请把你的售棉证拿来!”
玉军一脸的问号,迷惑不解地说:“我不是已经给你了吗?你手里拿的那不是吗?你还要什么?”
吴芳心里好气,暗自发狠道:事到如今,你还跟我装糊涂,等我回去再和你算帐!这真是:想说又没法说,不说又无法进行工作,于是回避道:“你的花款需要重新核算一下,请你过一会儿再来取款吧。”
玉军不知何故,十分焦急地开导吴芳:“你还磨蹭什么呀?你看今天这阵势,不让我取能行吗?你就不如趁早把钱给我,也好让我早点儿回家呀。”
玉虎只嫌事情不乱,时不时地插说几句:“嫂子,你总这么磨X蹭痒的究竟是怎么个意思嘛?是不是丈母娘还嫌新姑爷儿送的彩礼钱太少了?”
吴芳羞怒已极,破口大骂:“王八蛋,你再满嘴喷粪,小心姑奶奶割了你的舌头!”
玉虎回头对玉军道:“好厉害的姑娘!老兄啊,你就请等着过了事儿给媳妇端洗脚水吧!侍奉不周当,心嫂子让你跪搓衣板儿!今个回去赶紧叫俺大娘帮你做一付棉垫儿绑在腿,免得到时跪搓板儿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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