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以前江煕禾一直打不过沈清规,但是,刚从部队回来的她,满是信心,她相信这次一定能把沈清规按在地上打,一雪前耻!
然后,
她还是打不过。
哭晕在厕所。
……
……
出了江家后,沈清规没有回到剧组的酒店收拾行李,而是回了沈家别墅。
主要是担心碰见韩羡,到时候大眼瞪小眼,尴尬得很。
江家别墅就在沈家别墅旁边,没走几步就到了。
沈清规刚走进大门,就看见她哥沈清遇正在给波斯菊浇水。
一身白色短袖,黑色西装裤,干净简约,深邃的眼眸如深不见底的深渊,高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
“回来了?”
沈清遇的声音如清泉石上流,听起来格外的平静,似乎没有什么能够掀起他内心的波澜。
淡粉色的薄唇浅浅一勾,眉目柔和,像春季的一缕清风般温柔。
“嗯。”
沈清规看了眼她哥,又看了看花圃里的波斯菊,开得正盛。
紫红色,粉红色,白色,缤纷绚烂,充满生机与活力。
暖色调的色彩总会给人一种柔和软糯的感觉。
然而穿着冷色调的沈清遇和波斯菊站在一起却一点也不突兀,反而油画般,让人不由自主地生出一种岁月静好的感觉。
“哥,你又在浇花?”
沈清规对她哥浇花这种事已经见怪不怪了,好好的一个公司总裁,怎么就喜欢当一个花匠。
明明家里有王嫂照料,但他偏喜欢自己浇花。
说实话,沈清规一直觉得想波斯菊这种有些少女心的花和她哥那种淡然出尘的气质有些不合的。
而且这波斯菊还是江煕禾和她小时候随意洒在土里的。
当时还是小孩子,三分钟热度,没怎么料理它们。
本来以为这些花苗应该不会活了,没想到沈清遇有接下了它们,并且打理得十分不错,长得一年比一年好。
她和江煕禾一致认为若是沈清遇搞钱搞累了,他肯定会当个优雅的花匠。
“爸妈呢?他们不在家吗?”
沈清规到客厅转了转,没看见二老爹身影,便问了下沈清遇。
沈清遇轻轻地放下了浇水壶,转身拿了把小铲子给波斯菊松了松土。
“沈夫人想看企鹅,沈先生就开着私人飞机带她去了南极。”
沈清规:“……”
一回来就被塞了一盆狗粮。
沈清规回了自己房间,将她的斜挎包挂在衣架上,然后大字型的躺在了床上,身上的一切仿佛都放松了。
她躺了一会儿,脑海里又浮现出韩羡一口一口亲切的叫着她的画面。
心里痒痒的,就像有个爪子在挠痒痒似的。
最后耐不过,沈清规还是爬起来从包里拿出了手机。
她自从早上从酒店逃出来就将手机调成了静音,一直到现在都还没有看过手机。
她的手好像突然不听使唤,不由自主的点开了微信,然后和韩羡的对话框一个接一个的小红点蹦个不停。
足足二十几条消息,全是他今天早上发来的。
“清规,你去哪了?”
“你怎么走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啊?”
“你吃早餐了吗?”
“一定要吃早餐哦,不然会得胃病的。”
“那个。”
“昨天晚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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