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他是那丫头首要对付之人,护不了。”宫逐臣还是把最后那个问题回答了,说完,视线转向那方砚台,“不必磨了,今晚我不写字。”
“是,主子!属下这就告退!”说完,肖焰逃也似的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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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锦王府出来,顾恩回到相府,连夜写出了两张军令状,次晨交给了长生。
网已经铺好,就等明天的寿宴了。
秦弘业,秦晋,等着本姑奶奶给你们的寿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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璧合苑前厅,顾云堂和叶归眉头紧缩。
“明日我若是提着鞭子去抽那个小子,你一定要拦一拦我。”叶归一身红衣,细瘦的指节紧紧握在木椅的扶手上,手背青筋暴起。
“你那脾气……我拦得住才怪,我拦那一下不把我自己的命搭进去……”顾云堂还没说完,感受到了叶归狠辣的眼神,连忙改口,“我是说,夫人神鞭迅雷不及掩耳,我一介书生,自然拦不住夫人的飒爽英姿!”
话毕好一会儿,气氛才逐渐转危为安,顾云堂长舒了一口气,默默擦掉了头上的汗珠。
“反正明日秦侯寿宴上,我是拼了我这条命也要给恩儿退婚的,那个臭小子品行不端伤了根本,还妄想娶我的宝贝闺女,想得美!”叶归怒气冲冲站起来,在厅中踱步了几个来回,然后转身离开了前厅,红衣下摆在空中翻动着激烈的弧度。
看着叶归的背影,顾云堂眸色中多了几分感叹,用只有自己能听清的声音念道:“夫人,得罪圣上之事,你叶家做不得,交给我便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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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侯寿宴,整个承川城都早早就张灯结彩,喜气盈盈。
秦弘业的妹妹秦梦纭贵为当今圣上荣宠多年的贵妃,一人得宠,种姓升天,兄长秦弘业便一直都有着国舅的地位。
所以秦侯府的荣光,那是办起寿宴来就差举国同庆了的水平。
这日晌午刚过,顾恩在闲梦的拾掇下,穿上了一套金黄色齐胸襦裙,衣袖是金黄色的薄纱,透出顾恩白嫩细腻的肌肤,若隐若现,明媚动人。裙头上那只振翅欲飞的青鸾正在花间畅游,从裙头明晃晃的白到裙摆金灿灿的黄,越往下越有人鱼色的翻飞流光。头上簪的那支白玉步摇,是顾恩自己选的,玉的形状,也是一只鸾鸟,振翅欲飞。
“小姐啊,您今日可真美,不把各大官家小姐都比下去才怪呢!”闲梦后退了两步,满意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笑如花枝的脸上表情可以看出,她对这件“作品”想当满意。
“还行,这布料我挺喜欢的,以后都按这个水准来做吧。”顾恩云淡风轻一指挥,闲梦犯了难。
“这垂云纱可难纺了,我托了多少人才求到这么一匹,若非老爷夫人大方,就这一匹也是买不到的,京中好多贵女都是没有的!”
好多贵女都没有?
顾恩挑了挑眉,凑到闲梦跟前,挤眉弄眼地问:“那秦吟歌有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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