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婉婉:“那、什么,小春你刚回来,先在家里休息休息呀。周六爷爷给你办宴会,到时候小姑再来看你呀。小姑下午有……”
谢淞河怒目如横刀,一眼直接把她后面的话斩断。
谢淞河:“你有屁事。”
谢婉婉:“爸,当着孩子的面,你……”文明用语。
谢淞河:“我说了多少遍,让你少跟那些无知妇女打牌,本来脑子就不好,还一天天不思进取,沉迷赌博!”
谢婉婉:???
谢婉婉:“我!”
谢淞河:“你什么?你闭嘴。昨儿个老赵突然要给我介绍风水师,说什么特别擅长给人驱邪转运。来,谢婉婉你给我解释解释,老赵闲着○疼为什么会觉得我需要?”
谢婉婉:……
还能为什么嘛。
前几天她跟赵家长媳打牌,输了钱不开心,随口抱怨了几句呗。
新侄女儿那灾星似的人生履历,搁谁谁不膈应。
“卫姐姐也是好心……”
“好心?”谢淞河怒其不争,呸道,“瞎了你的狗眼!”
谢冬春坐在轮椅上,本想多休息少说话,此刻听的又忍不住眉头微皱。
这老头怎么回事,教育女儿就教育。
打骂注意分寸她也赞成。
但为什么,他每次骂女儿都要带上全家扯上她。
故意的是吧。
想骗她说话是吧。
行。
谢冬春扫一眼谢婉婉,“牌室方位?”
谢婉婉眨眼迷茫。
她地理垃圾不认路。
管家:“东边。”
谢冬春:“巳午未火,天干同,地支冲。别去了,这三个月避开东方。”
一时四静。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不敢说话。
这,年纪轻轻,就搞神棍?久病成……神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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