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呜”
苏听完此言,更是泣不成声,不管是出于对苏家的责任,还是自己的名节,苏都不可能离开阿逸,至少不是现在,故而吓得魂飞魄散,只能攀在阿逸身上痛哭流涕了。
“但你终究是我辰逸明媒正娶的妻子!”
阿逸的话突然有了转折,苏昂头抽泣着鼻涕瞧着阿逸,糯糯的娇憨道:“唔相公,儿知错了”
这声音夹杂着娇、喘,阿逸声音也缓和了些:“有些话我不说你也当清楚,你是我的颜面,你脏了等同于我脏了,具荣具损这是联姻的本来目的,守好本分,切勿再无中生有,可曾听明白了?”
“人家明白了呐”
苏耸着鼻子,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这种魅惑到骨子里的法门着实厉害,有那么一瞬间阿逸都差点道心不稳,甚至有一股冲动想将她就地正法了,好在心性坚韧才免了此意。
话已说开,自然也就和好如初,阿逸带着她往回赶,次日午时与萧寒会和在魅域关外,是夹在了蓝家和魅域之间的地方。
“主公,战书已经递过去了,魅域的人没有回复,不过据探子报,城中已经开始重新布置兵力了,我们攻前,苏家攻后,寒揣度应有五分胜算。”
萧寒拱手站在新搭建的营寨之上,举目远眺,魅域城楼厚重坚实,占地竟是可以企及药门,足以看出魅域劳力之强盛,工程之浩大。
阿逸凝眉盘算着,半晌摇摇头道:“太少了,我不打这种无把握的仗,蓝家在后虎视眈眈,鹿原在侧调兵遣将,机会不足四成。”
“主公,西水将士操练已久,比之魅域七十万乌合之众有天壤之别,加之对方无真正的良将,光靠一副蛮力,我们的胜算还是巨大的。”
两人在这测算着胜负,越说越是忧心忡忡,阿逸总算是体会到了战争的艰难,哪怕是有千般谋略,用在实打实的战场上效果也是微乎其微。
“对了,墨良!”
恍惚间看到远处有一道黑色的身影,阿逸好似想起了什么,突然道:“妈的,怎么忘了这茬!”
“主公?”
萧寒一愣,他倒是认识墨良,但却不知道阿逸与其暗中交易了什么。
阿逸沉吟片刻,还是告知萧寒那日与墨良的谈话,又道:“我其实并不需要魅域倒戈,但若他真有把握说服域主,倒是省事了许多。”
“那”
萧寒有些没转过弯来,略带迷茫道:“主公的意思是?”
阿逸邪魅一笑,状若出神道:“倒戈倒是也还可以,但我想吞了魅域,又当如何做呢?”
“吞吞了魅域?”
这话吓得萧寒腿肚子软了半截,口齿不清道:“主公,兵虽有奇化,却也需遵循事实,以一敌四,恐怕并非易事。”
哪里是易事?明显就是痴人说梦的事情好不好?
阿逸略带笑意,却见寨楼外不远处的树荫下站着的那人缓步走来,看身形正是墨良。
“来得正好。”
阿逸转身下楼朝他走去,萧寒跟在一侧道:“他莫非是游说不成,被人家赶出来了?”
走进了些,墨良远远拱手道:“辰兄,你这一手战书,把我骗得好惨啊?”
墨良去魅域游说域主反水,却见得域主手中恰巧拿了一份猩红的镶金战帖,哪里肯听他的鬼话,三下五除二就把他赶了出来。
“是我的过失。”
阿逸尬然一笑,解释道:“本是循着墨良兄的法子办的,没想忘了告知萧寒暂且消停,害得良兄吃了闭门羹,实在是罪过。”
墨良才不信阿逸忘了的借口,若有所思道:“我明白辰兄的意思了,既然如此,我便送佛送到西吧?”
萧寒一脸质疑,瞟了阿逸一眼,心中猜测阿逸有话是在骗他,却又不敢问,只能静观其变了。
“是吗?良兄大可说来听听。”阿逸嘴角含笑,静待下文。
墨良点点头,语不惊人死不休,只听他高声道:“辰兄对魅域,辰兄有七胜,魅域有七败。公有此七胜,于以败魅域无难矣!”
尊圣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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