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哪了?”
“错在错了好多啊,不知从何说起啊”
见着阿逸稍显尴尬的呆傻模样,言淑雅噗嗤一声想笑,却又侧脸憋住,正色道:“这下是回不去了,可算是如了你的心愿了。”
“是吗”
阿逸笑笑,总觉得自己还在言淑雅的算计之中,不禁停住脚步道:“言姐姐,我怎么觉得你在套路我?”
“什么?”
言淑雅迷糊着眼神,迟疑道:“你这脑袋里,处处是防备,却怎么没算到鹿梳算计你的事呢,我套路你什么,你可得说明白了。”
见她这般耿直,阿逸唯有压下心中顾虑,继续往前趟路下去。
却不知的是,阿逸不到走了一盏茶的时间,那座厚重的大门突然打开,走出来的竟是言家人!
管苏梁引着路,看着每隔十丈远便留下的一处荧光粉,转头对鹿羚道:“鹿兄,我这招声东击西不错吧?”
鹿羚像看老友般的目光轻松一笑:“诶管兄,你可用错词了,这叫螳螂捕蝉,还是没有黄雀的那种!”
言家众人都乐呵一笑,言淑雅的二哥言赋阴险附和道:“这辰逸还以为我们在前面,倒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股子热血劲道,诸位可是要好好学习哦?”
“哈哈哈哈”
“啊切!”
阿逸打了个喷嚏,揉着鼻子道:“为何这一路走来如此安稳?”
“你还要什么,来了你受得了嘛”
言淑雅也是奇怪,这一路好似除了那道污秽的悬棺蹊跷些,就再无其他威胁了般,一路循着廊道走来,竟是一点东西都没有。
“那是什么?”
两人正奇怪着,阿逸眼尖,瞧着远处又是一座雄伟宫殿,这倒是无妨,这里的地宫本就数不甚数,倒是这一座地宫前又好几座妖兽石像,阵意浑圆,倒像是一道结合天地之力筑起的阵法。
阿逸伸手拦住言淑雅的步伐,仔细瞧了瞧前面的诡异石像道:“兽面人身,药韵有言,半兽半人是古人渴望兽人结合,以达到天人合一的偏颇道法,或长生或修仙,若有成则可事半功倍。”
“啥意思?”
言淑雅两眼翻白,无语道:“你解阵啊,干嘛解释给我听?我对这也无研究。”
“你”
阿逸眼神一凝,眉毛微挑道:“你既然说你对此无研究,那你又如何知道这是个阵法?”
“我猜的啊,它这个摆设,难道不是阵法吗?”
言淑雅没好气的打了阿逸一下,粉拳在阿逸面前摇晃片刻,像个监工一般坐在一边催促道:“你快点哦,我还想出去呢。”
也是,自己做的孽,阿逸咽了这口气,缓步走到大阵中心,随即盘坐在地,双手捏印意图启动阵法,却发觉毫无动静,不由得歪着脑袋冥思苦想来。
“喂,你快点啊?”
“别催!”
阿逸厌烦地瞪着眼,嗅了嗅略微湿润的空气,辗转起身来使出寻找片刻,才发现不远处宫墙角落里有一处水沟,那水沟中溢出的地下水颇多,经过时间的沉淀,水垢染黄了一大片。
“原来如此。”
阿逸笑笑,自言自语道:“水主东南方,有火自无光,有金暗遁其中,导致阴水外露,而导致阳气不足,深宅地宫中本就阴气郁结,阳气再失调合,则阵法扰乱而不通形化”。
“这是”
水垢略显金黄,阿逸本不觉得奇怪,但按道理在这地宫深处,本应长青苔的水渠却是金黄一片,而又与水垢不同,那么
“黄金?上品灵石?”
阿逸也是没见过世面,黄金本就是稀奇之物,更何况是上品灵石,那上品灵石是紫色,而此处的水垢却是黄色,一时间倒是为难住了某乡下人。
“言姐姐,你过来看!”
实在是分辨不出这是什么东西,阿逸只能另请高明,言淑雅急急忙忙跑过来,望着这一滩沉淀过后的泥泞盯了半晌,竟是有些颤抖道:
“此乃金髓,是大型龙脉分泌的精血产物,运化可净经脉,一滴便是极品,这些还是溢出来的,不知里面还有多少!”
“金髓嘛”
阿逸倒是远不如言淑雅那般激动,而是稀奇道:“流出来的东西都这么珍贵,这里的宫殿不是对齐的,说不定只是偏殿,会不会是仙君他老人家藏宝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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