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逸气得一个头两个大,又舍不得丢掉耷拉着脑袋的邈兔,忍着身体不适去搬了一对湿木头,用灵力点燃之后开始烤,倒确实没有盐味,毕竟阿逸又不是厨子,有谁他妈随手带调料的?
问题是厨子也不随身带盐啊?
“离叔你没事吧?”
“小公主放心,属下还挺得过去,劳请小公主把手搭给属下,属下才能判断小公主是否无碍。”
这两人在阿逸面前互相关心,阿逸只觉得入夜前的习习冷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真当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不对啊,这糟老头子算什么圣人?
李歆瑶还差不多
阿逸一边想着,一边赶紧在小水洼中洗净了手上的血渍,恬不知耻的往李歆瑶身边靠过去道:“离叔,你这重伤在身,检查公主身体的小事情就交给我来办就行了,您老躺好,可别累着。”
脸皮厚还不行,阿逸哪里是询问,简直就是明抢,双手直接就搭在了李歆瑶的小手上,又用无比温柔谦逊的眼神看着李歆瑶道:“瑶瑶,我们如今共患难了,你不会不接受我的关心吧?”
“不不会”
这中间一停顿差点让阿逸失望了,好在李歆瑶总算是个娇滴滴的乖丫头,稍稍抗拒了一下便让阿逸将她的柔荑揽在怀中。
“瑶瑶啊,你的手好凉啊,我帮你暖暖”
阿逸一脸淫、笑,也不看离叔那吃人的目光,借机揉着那双滑嫩白净的小手,盯着那剪水秋瞳和越发红润的脸颊,心中荡起春意,这才收心把起脉来。
好一会,若不是那邈兔要被烤糊了,阿逸也定是不会放下手中的温暖,有些意犹未尽的搓了搓手道:“没事,在我英明神武的保护下,瑶瑶只是有些内伤,静心疗养几日便好,切不可起身乱走。”
“小子,仙帝会找你算账的。”
离叔在一旁歇了口气,这会开始拿仙帝那不靠谱的玩意威胁辰某人,阿逸痴痴一笑,望着面色娇润的李歆瑶道:“瑶瑶,离叔说你爹要捶我,我好怕怎么办?”
“要死啊你?”
李歆瑶噗嗤一笑,瞪了阿逸一眼道:“兔兔都糊了,别再折磨它了”
她还在纠结兔兔的事。
阿逸埋头苦笑,拿起邈兔翻了一面,望了望四周道:“为何此时如此的安静,有些不符合我们白日里总结的经验啊?”
“哼”
离叔冷笑一声,以他尖锐且变态的目光环视周围,最终得出结论道:“风雨停歇之后,可不见得就是晴空万里,见得最多的还是山雨欲来风满楼。”
“您老别吓我啊?”
阿逸又去把李歆瑶的剑捡了回来,宝剑十分绚丽夺目,看的阿逸都羡慕不已,比之可以放橙光的冥剑还要好看。
“要不是这把剑,我早都嗝屁了,轮不到什么山雨来袭。”双手递剑给李歆瑶,阿逸有些感慨道:“果然还是仙家的兵器漂亮,瑶瑶,此剑有名字吗?”
“有的。”
李歆瑶用手帕细细擦拭着剑上的血渍,一边道:“此剑名为棠,姐姐那一把名为樱,同出于仙界奇迹黄月古城,是父皇送给姐姐与我的及笄礼。”
“原来如此。”
阿逸有那么一瞬间心中惋痛,自己十八岁成年冠礼无人记得,更不提什么选吉日告知亲友,父母所在都未曾知晓,哪里有两位公主这般好命?
也罢,也罢
有妈生没妈养的日子不是一日两日了,阿逸也不是嫉妒别人阖家美满的性子,咧嘴笑道:“这其中可有什么典故吗?”
“别典故了!”
离叔出口打断了阿逸的询问,懒散的伸出手指道:“呐,你是闻不到肉烤糊的味道,还是你本就话多啊?”
“不是”
阿逸总算是看明白了,要想在雨墟好好活着,就必须让这碍手碍脚的离叔滚蛋,白日里还是他乱出主意叫阿逸引雷杀怪,否则某人也不会伺候得这心酸满满了。
“你受伤了?”
就在阿逸转身取烤好的兔肉时,李歆瑶总算是看到了阿逸被烧的焦黑的后背,混着泥水和血渍,简直就像是一副抽象到极致的山洼地图。
“小公主不必担心,这小子命硬得很,死不了。”
再一次,离叔的话让阿逸的心淌血,还是那种阀门坏了的淌血,越流越大,最后被这死老头扎了一刀,噗嗤一声爆了去
更可恨的,是李歆瑶望着递过来的邈兔看了几眼后,怯生生的接了过去,口里念叨着:“兔兔这么可爱,你为什么不放盐啊?”
“我”
阿逸顿感胸口发闷,一时间转头就晕了过去,隐约间听到离叔关切道:“小公主快吃吧,你看他都睡着了,他也吃不着了。”
“离叔你也吃些”
尊圣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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