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不用操心了,跑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不在,他的儿子在,他儿子医术也相当高明。”
虽然逍遥子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这句话说的十分有力。
逍遥子平时说话不多,熊倜感到师父今天不正常。难得师父说那么多话,熊倜又问开了。
“师父,李时珍是谁啊?”熊倜的好奇心又被勾起来了。他好像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对什么事情都很有兴趣。
逍遥子有些崩溃,不过他还是回答了这个问题。
“李时珍,是当今医术最高的人,被世人称为医圣。”
“治好之后,我们又去哪?”
“我们要去杀魏忠贤。”逍遥子这一次回答得有些干脆。
“魏忠贤又是什么人?”熊倜的问题又出来了。
“该死之人!”逍遥子停下,缓了口气,“这些一路上追杀我们的黑衣人都是魏忠贤派出的。他现在势力很大,自封九千岁了。”
他并没有告诉熊倜他杀魏忠贤的真正目的。这个故事太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更何况,他也说不清楚。
“九千岁?我记得在九道山庄的时候也经常听他们说什么九千岁。他们是同一个人吗?”
“你说什么?九道山庄!”逍遥子愣住了,他很认真地看着熊倜说,“你是什么时候去九道山庄的?又是怎么到九道山庄的?”
逍遥子虽然知道熊倜曾经是九道山庄的奴隶,可从来没有细问。这次出来又经历了无数的九死一生,又与九道山庄多次交手。熊倜再次提起,逍遥子警觉起来。
“我从小在深山长大,我也不知道我的爹娘是谁?他们是什么人?”
熊倜想起往事,想起那一天,祸从天降。
他第一次对逍遥子讲起了自己的身世
“我是先在九道山庄做的奴隶,然后才去王爷府继续做奴隶,然后就认识了师父你。”
“这么多的事情,你也第一次跟我说呢?”逍遥子有一句没有一句地搭理熊倜。
“师父,过去的事情,我不想再提起。”熊倜显得有些忧伤。
“此事以后再说,我们还是先赶路。”逍遥子淡淡地说。
“师父,我还是背着你走好些。”
“不用!”逍遥子冷冷地说。
“师父,你的伤”熊倜又关心地说。
师徒二人起身,不敢走大道,顺着山路行着,刚到城门口就看到城门缓缓地打开了。
逍遥子和熊倜进城,仍然捡了些僻静的路行走。中午时分,两人终于来到了李府的门口。
逍遥子捂着胸口,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咚!咚!咚!”熊倜急忙上前去扣门。
开门的大爷打量了一下熊倜,他并不认识。
看到开门,逍遥子很费力地从台阶上走了上来说:“麻烦通报一下,去告诉你们家公子。就说淡忘江湖事,一剑乐逍遥。”
大爷又打量了一下逍遥子,说:“官人请稍等,我立刻去回禀。”
熊倜扶着逍遥子,一阵微风吹过,逍遥子忍不住又咳嗽了几声,这一咳嗽似乎又触动了毒气,逍遥子感觉到一阵剧痛。
不一会,李时珍的儿子李建元亲自前来迎接。“快!快!快!打开大门,请恩公进来!”
“恩公!请恕小侄未曾远迎。”李建元话还没有说完,他的儿子李承恩从里面飞快地跑了出来,说着就要下跪。
“快快快请起救命!”逍遥子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完,倒在了地上。
“师父!”熊倜立刻抱起师父。
李建元急忙一把抓起逍遥子的手,两个指头放在逍遥子的动脉上按了一下,着急地说:“快!请跟我到后院来。”
“恩公怎么那?”李承恩着急地问。
熊倜把逍遥子放在床上,李建元打开逍遥子的衣服,整个胸膛漆黑一片。
李建元扒开逍遥子的眼皮看看,又看了看他的舌头。
“眼白昏暗,舌尖发黄,毒气像脉络扩散,还好恩公用内力抵住毒气没有扩散到心脏。”
“我师父还有救吗?”
“有。”
李建元有条不紊地施展开救治逍遥子的方法,他先用自家配制的秘药给逍遥子服下,又清洗了伤口。
“恩公,你的伤势很严重,你一定要坚持!”
一番忙碌之后,逍遥子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师父怎么样了?”熊倜在一边着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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