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被蚊子咬了一下。
老太太把药推到底,取针,收针,装袋,犹如风卷残云,快得惊人,之后就是老流程,很快,林星移的微信零钱就和她的口袋一样,只剩下俩毛钱了。
老太太盯着那俩毛嘀咕:“转还是不转哩?两毛还得出手续费……算了,老婆子我宅心仁厚,给你留点钱看包包儿。”
老太太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了。
林星移哭笑不得地躺在病床上,像是一条被人翻了很多遍却对命运无能为力的超大条咸鱼。
十分钟后,林星移感觉伤处的疼痛感在消减,刚开始,她以为是疼狠了,麻木了,之前她已经经历过了,痛麻木几分钟,之后再来的疼痛就汹涌成灾,让人疼得眼发黑。
她静静地等着那波汹涌的疼痛袭来,牙也已经在唇瓣上就位,还是照着之前咬出来的那个血印子放吧,免得嘴唇全给咬稀烂。
全身上下已经没有多少好皮儿了,至少这嘴唇,能保一分是一分。
奇怪的是,汹涌的疼痛不仅没来,那消减的疼痛感竟然继续减弱,到了最后就跟打上了麻醉镇痛剂一样,完全不痛了!
是幻觉?
还是……老太太那一针……
这黑心奸商良心发现了?三趟里终于有一趟给了真的好货?!
林星移细细感受着,足足一个小时后,她终于确认了,老太太这八百块,值老鼻子价了。
伤口不痛了,她就舒舒服服的睡了个好觉。
梦里她好手好脚,还能活蹦乱跳,一个打俩。
早上六点,鹭园。
时励看着热了两次的老鸭汤已经十几分钟了。
张妈打着哈欠站在旁边,到现在都没完全清醒过来。先生明明每天六点五十才会准时起床,起床后喝杯温开水就自己去跑步,七点二十才会回来,她平时都是六点半起床做早餐都完全来得及的。
谁知道才五点多,先生就按了铃说饿了。她手忙脚乱的准备了一通,先生又没了食欲。最后,她把老鸭汤热了端上桌,向来只吃新鲜,绝不尝剩菜剩汤的人,竟然拿起勺子一口接一口地喝了起来。
喝完了一碗,还要第二碗。
第二碗喝了一小半儿,他又突然扔了勺子,盯着碗发起呆来。那碗里有花儿么?
张妈觉得今天先生特别像个神经病。
“张妈,一会儿把那个女人的东西全收拾出来。”时励突然抬头说话了。
“好的,先生。”张妈虽然正在走神,可是训练素养让她条件反射般接了话,回过神后,她又问了一句:“是收拾好给林小姐送过去么?送到……她现在住哪我不知道啊。”
时励两手搭在桌沿,手指轻轻叩了叩桌子,道:“扔了。”
“啊?扔?扔了?”张妈瞪大眼睛。那些衣服可全是高奢定制的,就是卖二手被压狠狠价也能换栋大别墅的啊。
“扔得越远越好!”时励道。
张妈点了点头。有钱,就是任性啊。几百上千万的衣服,说扔就扔……这些衣服,都是林小姐很喜欢的,也不知道她知道先生把它们都扔掉了,会不会冲回鹭园把先生砍了……
咦,千万不能让那煞星知道这事儿。
“衣服,我全给你扔了。”时励拿起手机给林星移发了条语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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