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若敦还想说话,贺六浑马制止说道:“不用再说,兄弟们要在一起必须毫无保留相信对方。这些兄弟,在战场我都是把后背交给他们的,怎么可能出卖我们。你再说滚出去。”
贺若敦非常郁闷,这是第一次自己的师兄这样呵斥自己。一腔心血喂了狗!
“哪里都是战场的兄弟!你居然怪我,我走。”贺若敦郁闷死了,扭头走。
苏焯这个时候过来,拦住贺若敦说道:“贺将军的怀疑不是没有道理,我们这些人算没有泄密,也有可能漏嘴给身边的人。这一次国公爷相信我们,那是我们的荣幸,也好感动。但是我们自己要警醒,不可能再出现纰漏。接下去越靠近真相,可能危险越大。坏事也可以变成好事,多点警惕是对的。”
这是经验成熟老到之人,说完大家心情都缓和一点了。
贺六浑这时也觉得自己严厉了点,于是笑着说道:“要不,贺若敦先去休息一下,连续跑了三天。审讯工作,交给苏先生和魏先生继续。崔先生还是整理各处的线报,看看有没有新发现。”
于是,众人开始分工忙碌,一次小冲突这样过去了。
苏焯和魏彪两个人一同走向审讯的厢房。苏焯较沉稳,魏彪不太爱说话,所以两个人都很沉默。其实他们两个人是有交集的,因为两个人都是在武川,被求贤令发掘的人才。只不过,一个是读书人,一个是黑社会。
快走进审讯室时,魏彪突然间说了句:“跟着国公爷,其实是一个幸运。”
苏焯扭头看了魏彪一眼,笑道:“当然,这是我一生的幸运。”
两个人对视一笑,走进审讯室。
惠林和尚现在已经是悔断肠了,我不是贪点小便宜,睡了一个女人吗?现在被百里迢迢押到洛阳城,关到一个黑屋子,生死未卜,前途未了,怎么办啊!身边三个和尚一起被捆在椅子,都不能看见对方。更麻烦是自己被带去看了另外一个牢房,那里赫然被打的已经看不出人样的人,是黄华,当时自己腿都软了。
现在门边两个彪形大汉,自己看着发憷,好怕挨打。
惠林感觉到现在脖子的伤痕还在出血,很疼,却没有任何人关注。这是什么日子啊!
突然间房间一亮,门外进来两个人。脸色一个一个难看,贺若敦虽然拿个刀子,可是脸笑眯眯的。这两个人一个书生,没有一丝笑意。一个瘸子,阴恻恻的感觉,让人很不舒服。
书生没有说话,坐在一把椅子看着自己。那个瘸子走了过来,突然间一巴掌把坐在椅子惠林和尚打倒在地。惠林和尚猝不及防,也不可能防住。连人带椅子一下子摔倒在地,屁股砸在地,疼的啊呜一声。而且嘴角流血,面朝下趴着。
惠林一下子懵圈了,吓惨了。
这什么人啊!一言不发先动手!
“这位好汉,饶命啊!我已经什么都说了,真的是什么都说了。”惠林已经完全没有底线,太吓人了。
魏彪把眼睛看向另外的三个和尚,那三个和尚大喊:“好汉爷,您问什么我们答什么,绝不隐瞒。别打我别打我。”
“真的是醉了。我本来要每个人三下的,怎么那么这些人这么不经打。好了,算了,苏先生,您问吧。只要他们迟疑一下,我赏他们一顿好的。”魏彪冲着苏焯笑了笑,顺手把惠林连同椅子拉起来。
“你听好了啊!问什么说什么,迟疑一下,一顿好吃的。”魏彪也冲惠林笑了笑。
惠林已经是欲哭无泪,胆战心惊的拼命点头。
苏焯心里当然是不太赞同这个家伙的做法,但是又不得不认可这个简单粗暴的做法管用。点点头说道:“惠林和尚吧,你告诉我,这些天,最近这段时间,哪个达官贵人来过风穴寺?”
惠林和尚马回答:“刘贵嫔、宋贵人都来过,尔朱皇后派了人来过。还有几个亲王,具体的我不是太清楚,哪个惠通知道。”他嘴巴对着那边的三个和尚努了努。
惠通和尚赶紧接话:“广阳王王妃是半个月前来过,平阳王王妃是个月来过。其他的真的不记得了。”
“哪个刘彻参与接待过哪些王爷,贵人。”苏焯继续问道。
“都参与了。因为这些贵人都是有马匹过来,他是专门负责马料。所以每次他都要过来,带着黄华。同时他还有一个任务,是招呼好对应的侍从。”惠林回答的飞快,怕挨揍。
“他和这些人接触,你在场吗?”苏焯继续问道。
“有时在,有时不在。贵人来了,人都很多,我要帮忙方丈接待。不过,我会过去看看,怕这些粗人接待不好出问题。侍从也不能小看,会打人会杀人的。”惠林回答,也很快。
周出差,没有时间写,没有时间传。抱歉抱歉。工作的确很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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