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指出,但是,温淮是水军大都督,还是主力战舰的总指挥,所以他能指出来,一点也不奇怪。
秦翌当然知道这些都是伪证,现在他唯一不清楚的是,太后的圣旨他们是怎么得来的。
“有一点,不合逻辑,说我们通敌,那我们为什么要将敌方主将抓来呢?还拼死拼活打了一晚上,死了不少人,我们吃饱了撑的,自己打着玩儿?”
潘虎说:“你们肯定是抓了又放,故意的呗。”
秦翌拍手道:“妙啊,你又知道了。”
潘虎:“……”
完了,秦翌又道:“你们的证据做得真仔细,连人证都备齐了,可难为你们了,指鹿为马,祸水东引,很有一手。”
秦焱说:“我不懂你的意思,证据都摆在你面前了,你是不想认罪,要抗旨吗?”
秦翌两手一摊,无所谓道:“抗旨又如何,你能打得过我?”
秦焱怒瞪回去,说不过他。
秦翌才不管他瞪不瞪,又悠悠的道:“且不说证据的真实性,就说你无声无息没有经过授意,又是谁授予你的权利调查了这么多东西?”
圣旨上,还提到了宛轻歌,和那块兵符。
更可气的是,战舰上,宛轻歌才拿出兵符,事实如此,他们后脚的抓捕文书就来了。况且这个关于宛轻歌身世的事,就不好否认了,她确实不是反贼之女,又怎可给她安这样一个罪名?秦翌知道,却无法反驳。
宛轻歌绝对不能落入秦焱手中,他秦翌也不会乖乖被俘,所以,不管真假,唯有抗旨一条路可走。
“我自然是皇帝默许,太后支持的。”秦焱冷哼一声,“我不想与你废话。将睿王和温淮,宛轻歌,极追随他们的亲信手下,统统抓起来!”
“我看谁敢!”
此时,秦翌身后一个洪亮的声音响起。
看见来人,秦翌和宛轻歌对那边露出欣喜的笑容,“徐大将军,你来了。”
“没来迟吧?”
“刚好。”
徐孝忠下船来,预备跪,“参见大帅。”
灵州一战,他是从心底佩服秦翌,秦翌虽年轻,但是就论那份恩情、才智、人格,秦翌永远是他心中的大帅。
秦翌将他扶起来,“大将军不必多礼。”
“大将军,好久不见。”宛轻歌也跟他打了个招呼。
“哈哈,宛大人,好威风啊。”
“哪里哪里。”
“你们叙旧完了吗?”秦焱没耐心。
徐孝忠对他道:“完了又怎样,你是迫不及待想挨打了吗?”
“此乃当朝靖王,你竟如此无礼!”潘虎指着徐孝忠说道。
徐孝忠鼻子哼一声,高傲道:“我管他是什么王八,敢对大帅不敬的人,就是我的敌人!犯在我手里,他啥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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