炊烟袅袅,还有饭菜香味飘来,他瞬间打起了精神。
敲响了院门。
“有人在吗?”
一位看起来四十多岁的妇人走了出来,顺手将做饭的围裙扯下,从矮墙里看出来,“你们是?”
“大娘,我们在山上迷了路,我这位同伴还受了伤,能不能借您个地方,让我们养养伤?”
秦翌懂事的从怀里掏出十两银子。
“这些,就当是我们的借宿费,可以吗?”
大娘笑了笑,给他开门,“山里人家,哪用得着这许多银钱,我看你们也不像坏人,进来吧。”
“谢谢您。”
睿王被磨了盛气,跟普通的小伙子没两样。
将宛轻歌放在床上,大娘见她伤势不轻,看了一眼是箭伤,便去柜子上拿来一瓶药。
“这是治疗刀伤剑伤的金创药,我儿子在军中,常受伤,也总是用这个,你将箭头拔出后,给她用一下,很管用的。”
秦翌道了谢,接过来闻了闻,将瓶子先放在一旁。
大娘很懂治伤,已经端了一盆开水,拿了一把剪子,还有小刀过来。
轻歌头发披散凌乱,大娘火眼晶晶,看出她是名女子。
不由得疼惜道:“哎哟,谁家女孩儿会受这么重的伤啊,真令人心疼。”
“您既已经看出她身份,不如您来拔箭吧,我不方便……”秦翌犹豫道。
大娘说:“我能看出你俩感情非同一般,还是你来吧,这伤太深,我老婆子没什么经验,以往都是我儿子自己来的,我不敢动手。”
后来秦翌才知道,原来这位大娘的儿子在水军部队服役。
大娘还对秦翌说道,出去如果哪天见到了她儿子,请求他帮看看她儿子好不好,已经几个月没回来了,最近听外头人说暴雨引发了洪灾,不知道他是否安好。
秦翌自己动手,剪开了宛轻歌后肩的衣服,用小刀和将箭头挖了出来。
她处于昏迷中,痛得满头冷汗,眉头皱起,轻哼了几声。
上药完毕后,用纱布包好,她脸上的神情才放松了些。
看着她这受苦的模样,秦翌于心不忍。
本来这一箭,该是他挨的。
大娘让秦翌去吃些东西,秦翌只道没心思,魂不守舍,一直守在宛轻歌旁边。
==
高岭水军驻扎大营。
本来拿到饷银的军士欢呼雀跃,但是第二天,便有士兵接连离奇死亡。
军医查验是中毒,却不知道是什么毒,以及通过什么途径下的毒。
短短一天内,已经有上百人死亡。
大都督急得团团转,每日巡营二十遍,四处查找毒源。
北迟边境,开始起了骚乱。
南楚与北迟边界,是一条瞿江。
对面似乎跳起了篝火舞,在高歌欢唱。
这落在温淮眼里,更是焦灼急气。
本站域名已经更换为m.adouyinxs.com 。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