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打开,就命众军士检查饷银。
一会儿,徐相佑过来说:“不多不少,刚好三百万两。”
秦翌吩咐道:“徐大人,送去都督府时,就说运输途中车马损坏,故而耽误了时日,让他们知道饷银被刺史府扣押,恐怕又起一番波澜。”
徐大人年老资深,办事稳重,道了一声:“谨遵钧令。”便去领人运饷了。
江开宇道:“谢殿下为臣着想。”
他微微抬起的眼神中,有些得意。
“江刺史,好好干。”秦翌无所谓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运饷银车陆续推出,军士们忙碌紧跟。
突然竹林处传来“咻”一声,是响箭的信号声。
“众军戒备!”徐大人老当力壮,一夫当关,率先拔刀。
四周围出现了手持钢刀的人,那些人看样子像山匪贼寇,领头人右脸有条旧伤疤,跟蜈蚣似的。
徐大人冲他们喊了声:“尔等何人!竟敢阻拦钦差押运!”
领头的刀疤脸扛着刀,拽拽的说:“爷爷们劫的就是你们这些狗屁钦差,都等着干票大的呢,就是不让你们过去,哎,就是玩。”
“哈哈哈”土匪手下哈哈大笑,一个家伙凑过去道:“大哥,干.他娘嘞,直接动手,跟他们废什么话!”
刀疤脸大嗓门号令,“弟兄们,给我冲!拿下饷银!”
冲啊,杀啊!
喊杀声遍地,官兵一手拿着火把,不及山匪作战勇猛,敌人上来就唰唰的将他们砍倒几个,劲直冲往银车。
宛轻歌和秦翌景诺对了一下眼神,走在银车的最前面,秦翌对徐相佑说:“徐尚书,你先带人将饷银运出去,我们留下断后。”
徐相佑嗯一声,“那我先走了,殿下小心。”
砍倒一个,另一个士兵又补上去驾驶银车,留下的士兵不断的阻挠土匪的进攻,扒拉银车的土匪,一爬上去,又被官兵拉下来,唰唰两刀砍死,四处都是人,打得很乱。
看见银车陆续走出了战斗圈,刀疤脸嚷道:“弟兄们,快去追赶银车,别让他们跑了!”
此情此景,景诺觉得似曾相识,跟白桦林遇袭一样一样的。
有一个土匪扑上来要砍,景诺瞬间一闪,捡起地上一把刀,往人群里冲去,加入战斗。
宛轻歌被三个大汉的刀架住,她双手顶得费力,看着头上那三把刀,手都要发抖了,想来是自己许久没练,力气退化了,武力值下降。
巽一个横腿扫过来,将那三人踢飞,宛轻歌给了他一个感激的眼神,二人继续扑向战斗。
一个惯性眨眼睛的土匪手下过来说道:“老大,银车追不上了,他们跑太快,我们没有备马。”
刀疤脸一直盯着秦翌,嘴角一抹阴险的笑,“那就不追了,集中人,围攻那几个带头的,特别是那个钦差。”
手下一直眨眼眨眼,不可思议的说:“老大,我没听错吧,咱不搞钱,专杀人?”
“你没听错,快去。”老大一脚踢他屁股,眨眼小伙一个酿跄,滚过去叫人了。
“哥几个,老大说了,弄死他们这几个有赏。”
一群人调转目光,不再攻击士兵,而是齐齐向秦翌和轻歌等人围了过来,目测约三十几个土匪。
秦翌此刻正在留意江开宇的动向,正躲在谷仓门口处,刀疤脸过去,举起刀就给了江开宇一刀,江开宇不会武功,举手抵挡,划到了的手臂,他一脸惊恐的样子,往秦翌这边跑。
刀疤脸欲追,秦翌手中捏了一枚细长的银针,朝刀疤脸掷去,他却反应很快,横刀一挡,“叮”一声,银针落地。
秦翌的眼眸眯起,重新审视这个贼匪头子。
景诺那边打得火热,满头大汗,“再打下去体力不支了,撤吧!”
一些人想要穿过他们这几个阻碍,去攻击秦翌,却都被巽一一挡掉。
秦翌回道:“撤,不要恋战!”
再看了一眼江开宇,“江刺史,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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