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漠风脑子开小差,突然想起前几天她在洗澡时候,不小心偷看了一眼……
好吧,说实话,他是故意偷看,就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没想到她果然是女子。
此刻,云世子脸上起了红晕,身体似乎有点发热。
簪子戴好,宛轻歌嘱咐道:“你这爱戴歪簪子的毛病能不能改改,我要是不在,下次可就没人给你正了。堂堂摄政王,走出去让人笑话。”
他还在愣怔,似乎没听见。
“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咦,脸还红了?”轻歌还凑过去看他脸。
云漠风啊了一声,才从神游中回复过来,“哦,这天太热了。”
煞有介事,自己用手扇风。
“我走了。”轻歌说着便要走,又忽然想起一事,从袖中拿出那块牌子,“这块牌子还给你,我回去南楚也用不着。”
“留着吧,东晓和国公府的门,永远为你开。”
“好吧。那我真的走啦?”
“一切小心。”
云漠风目送她离去,直到再也看不见她的身影。
他悠悠的说:“期待和你下一次相见。”
不知为何有这样一种感觉,宛轻歌也觉得,他们日后还会再见。
出了国公府,她便立即将头上簪子取下了。
万一戴回去被秦翌那个家伙看见,不知道又要怎么作妖了。
回南楚之时,宛轻歌问秦翌,我们是否直接回京都?
他的回答是:不回京都,直往江南道。
已传信告知了皇帝,让他派人去临州宣旨,因为回京都再转道临州耗时太久,耽误时日。
有人或许担忧,万一皇帝派去的人找不到秦翌怎么办?他自己如今也没到,更没说自己会在哪落脚啊。
莫慌,秦翌前信已交代:
若尔等找不到我踪迹,只要我人已经到临州,我自会派人去告知你们,不必质疑我的能力,你当我是千里眼顺风耳就行。
秦翌办事一向我行我素,别人得依照他的想法来,你要是让他守规矩,那他可就要骂人了。
毕竟,人是活的,物是死的,在他那可没什么死规矩。
轻歌还套了套秦翌口风:“那个关于国库珍宝丢失的查据奏折,你是怎么写的?”
秦翌吊儿郎当的说:“就这么写:两份真品找回,剩一幅画不知所踪,恐已流落他国,不好寻迹,你儿子无能为力。”
宛轻歌噗一声,忍俊不禁。
秦翌突然提醒道:“你还是不要和云漠风有太多的瓜葛,他不简单。”
宛轻歌只当他吃味,“我知道,谢谢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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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五月份,江河正值春汛,江南大雨多发。
临州刺史府内,乱得像是被捅了窝的蚂蚁。
人人奔忙,行色匆匆,司马、长使、县令等州属官吏聚集商议。
临州司马周昀站不住了,对上方坐着的人道:“刺史大人,临州各区县近日暴雨连连,江河猛涨,恐有灾情,我们要赶紧想个防灾之法呀!”
刺史江开宇亦是愁眉不展,“长使郭晓锋、以及各县的县令,你们带些人,尽快疏散撤离瞿江两岸民众。”
“下官领命。”堂中官吏散去了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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