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该一个个轮流上场试骑和试射,大家都很兴奋。
先上场的那几位,数陆鸣和、刘谦之射得最好,马术也不错,快而稳。
该秦翌上场了,乾坤震巽几位帮他捏肩敲腿,他站着抖了抖放松身体,几名贴心护卫围在一旁,给他打气,“王爷,加油!”
“看我的。”秦翌嘴角一勾,信心满满,抄起弓就要上场了。
学生们一直看着他,“八皇子这是要干嘛呢?”
“不知道。兴许他犹豫不决,是在想办法蒙混过关。”
据传,八皇子自十岁去军中历练,但是,他每次都是被敌人追赶落荒而逃,或者躲在帐下旁观,几次遇险也是因为他实力不足才被打。他一个去过军中的,却还不如京中世家公子来得优秀,看来呀,皇帝不重视他也是有原因的。而且,自他回京之后,平日里观花遛鸟,呼朋唤友引酒狂欢,说好听点是闲云野鹤,说难听点,就是有点排面的废柴。
同窗们纷纷猜想,待会儿八皇子会怎样的出糗。
只见秦翌在临时马厩边左看右看,然后说了句:“就你吧!”
他挑了一匹没人挑的,最瘦的马,友好的跟马儿打了个招呼,将弓挂在马鞍上,笨拙的爬了上去,上去马背了,还摇摇晃晃。
博士看着他那样儿,好心的提醒道:“八皇子,您悠着点,可别摔了自己,分数低点儿没关系。”
引得旁边学生哈哈大笑,陆鸣和与刘谦之起哄,冲秦翌喊道:“睿王殿下,实在不行你让马溜着你过去,就别跑起来了,博士的意思是:你静止射箭也一样算你过关的!”
“谢谢关心!”秦翌也回喊一句:“我的本事你们还没见过呢,且看着吧!”
他们笑得更大声了,前俯后仰,好不夸张。
只有云漠风和宛轻歌没有笑,她在静静的看秦翌搞什么名堂,她早就看清了,这个人就是一个假装成小鹿的大老虎,卖关子,故意逗他们呢。
云漠风则是个深沉的人,除了在宛轻歌面前偶尔抽风,他平日里沉默寡言,也不是好事者。
简言之,他们两个,一个戏精,一个精分患者。
秦翌晃晃悠悠的骑着马慢跑,自顾自的和马儿说话:“哎马兄弟,你给点面子啊,一会儿我射箭的时候,你可得停好了别乱动,表现好了有赏!”
马好像能听懂他的话似的,眨了眨眼,点了点头,跑起来可稳了。
到了标靶面前,他是静止射箭的,因为大家瞧着他拉个弓费老劲了,然后闭合一只眼睛校准,瞄了老半天。
等待看好戏的同窗们都急了:“怎么还不射,快射呀!”
秦翌嘴角几不可见的抽动了一下,一抹讥笑。
忽然,他手一松,弦上的箭千钧一发,朝靶子射去。
不过并没有稳中靶心,因为他手故意偏了一分力,箭射在靶的最外圈,也勉强算是中了环。
“好!”那些看热闹的又叫唤道,“睿王殿下果非常人所能,力道控制得精准无误,堪堪射中外环,真的精彩极了!”
“哈哈哈,精彩,太精彩了!”其他人笑得很开心,拍手附和。
秦翌就像是没听出他们的嘲笑,反而开心的扬了扬手中的弓,道:“谢谢大家的夸奖。我就说我的本事还可以的嘛!”
回到自己座位,他对宛轻歌嘚瑟的道:“宛弟,我的表现不错吧!”
“嗯,还不错。”轻歌看出了他的小动作,由衷的为他鼓掌。
然后附到他耳边说:“殿下戏演得不错。”
秦翌低声说:“承让承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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