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红硕大的玫瑰,娇艳欲滴,中间插着张手写的卡片。
“你有没有闻到什么烧焦的味道?那是我的心在燃烧!爱你的楚御。”
读着卡片上的文字,许莜抱着花移步客厅,撇了撇嘴,“咦”了一声,嫌弃道:“我只闻到了抹布烧焦的味道。”
闻言,阮沅抬起头,刚才她在想安眠药的事,没注意听许莜说话,看到她手里的玫瑰花时,微微皱了皱眉。
已经说过很多次,不要再给她送花。
把花放在茶几上,许莜忍不住八卦道:“这人谁啊?追求者?不过这追人的套路也太俗了吧,盲猜下一秒,他就要打电话邀你共进烛光晚餐。”
话音刚落,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
许莜努努嘴,一副“我就说吧”的吃瓜表情,拿起沙发上的杂志,随手翻开一页。
阮沅看了眼来电显示。
是楚御。
她不得不承认,在某些事情上,许莜的判断力真的很强。
接通电话,果不其然,对方询问过她喜不喜欢他送的花后,紧接着就说帝王大厦新开了家西餐厅,厨师是米其林定过星的,想邀请她共进晚餐。
她抬眉看了许莜一眼。
许莜得意地冲她挑挑眉。
阮沅收回目光,婉拒道:“不好意思,师哥,我家里有客人,真的没时间。”
她刚挂断电话,许莜就扑了过来,猝不及防,阮沅被她扑倒在沙发上,心觉好笑,颇为无奈地看着她。
许莜半眯着眼睛,抬起她的下巴,审问道:“说!刚刚那个小妖精是谁?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一五一十地跟我交代清楚,不然……”说着,放在她腰侧的手有意无意的挠了一下。
阮沅敏感的缩了下脖子,举起手,投降道:“我说!我说!你先起来,你离那么近我害怕。”
她最怕别人挠她痒,腋下、腰侧、手心、脚心都特别敏感,许莜作为她十多年的闺蜜,自然无比清楚这点,每次审她的时候,都会用这种方式。
屡试不爽。
许莜回到对面坐下,看着她:“好了,说吧。”
阮沅叹了口气,多少有些无奈。
“他是我爸资助的学生,也是我的学长兼前同事,之前我小姨不知道跟他说了什么,他突然就跟我告白了,我明确拒绝他了,也跟他说过很多次,不要再送花给我。”只是效果不大。
“舔狗啊?”许莜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啧啧”地摇了摇头,扯了个抱枕抱在怀里,继续八卦道:“那长得怎么样?帅不帅?有没有八块腹肌?”
“……”阮沅真是服气她了:“你有在这儿八卦的时间,不如回去多看看书,你实习期都实习三年了,律师执照今年再考不下来,你就真要被你的那位‘变态’上司炒鱿鱼了。”
“真是要了我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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