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的上官梨舟嘴角挂着笑容,也许这时候的笑容才是发自内心的。
早晨六点的闹钟响起,上官梨舟睁开双眼,呆呆地盯着天花板,又是全新的一天,却也是重复的一天。
给孩子做早饭,送她上学,自己去店里......循环往复。
一上午,她一样都没卖出去,看来今天运气不是很好。
电话响了,是楚璇艺发来的视频。
“上官,你在干嘛?”
“看店,挣钱,我能干嘛。”
“猜我在哪里?”
视频里没什么醒目的建筑物,红墙、绿树、破门牌......“哎呀!”上官梨舟激动的大叫,“你回学校了?”
“看吧,就知道你是这反应,我出差,就来看看。”
“从毕业我就没有回去过。”
“你等着我拍照片,然后发群里给你们。”
“好”
“你还想看谁?”
“什么叫还想看谁?全毕业了还能看到谁?”
“老师呀!哈哈哈哈哈”楚璇艺不怀好意的大笑。
“没有想看的。”
“真没良心,教你干嘛!”
“咱们班有你一个有良心的老师就欣慰了。”
“我去找老师让她请我吃饭。”
“整反了吧?”
“老师有饭卡,必须食堂吃一回,我没饭卡,有心无力,老师能理解我。”
“你的脸皮真是无人能及。”
“等我的照片。”
“好的”
没过多久,手机不停的响起,一张张照片映在眼前,熟悉的建筑物、教室、食堂、球场......还有情侣们喜欢停留的小树林,仿佛这些就发生在昨天,多么希望此时的自己是一个梦,梦醒后她仍在那个校园。
“不要去后悔经历过的一切,那些都是滋润我们成长的土壤,有了对过去的遗憾才有对未来的期许和对此刻的珍惜......”
校园广播适时的响起,像是提醒她们,过去的终究是过去了。
群里四个人,除了楚璇艺,她们几人都没有说话。
“上官,大二的时候,我们俩坐在球场说大学如果不能谈一场恋爱该有多遗憾,然后当晚我们都欣赏的学长就坐在学院大礼堂门口谈着吉他向日语系的学姐表白了,哈哈,第一次破碎的心。”
上官梨舟笑了,那个学长长的帅气,还很有才华,温文尔雅,她还记得那位学长的样貌。
“知道我为什么跟你说这个吗?我看到他了,他留校任教了,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秃顶了,风一吹,那稀疏的头发随风飞舞,哈哈哈......”
楚璇艺笑得很狂妄。
上官梨舟听后也笑得合不拢嘴。
骆媛媛发上来一条语音:“岁月太残忍,连头发都不愿意多做一刻停留。”
于璐也参与进来:“所以说你不知道你什么时候是幸运的,当时你们还难受了好几天,丧丧个脸儿,像失去了全世界,现在这笑声又庆幸的很,女人的心多难猜。”
“我还好,破碎的心一顿烧烤就恢复了,楚璇艺难过了好几天,为此还写了篇日志纪念她的心伤。”上官梨舟说。
楚璇艺:“我一会儿就把那篇日志删掉,太不值得了。”
骆媛媛:“青春,多么美好!现在可倒好,天天伺候别人家老公,还不落好。”
于璐:“好好教育,你还指着别人家老公养老呢。”
骆媛媛:“养老?我能指上他?天天抹眼泪的老爷们能有什么出息。”
上官梨舟:“自己儿子嫌弃成这样,我可是记得糖豆小时候,你可是说你儿子未来一定是天才。”
骆媛媛:“我看男人的眼光极差,老公跟缺心眼儿似的,儿子还随他爹。”
于璐:“上天造男人的时候感觉少放了点什么,让他们三十多岁还一副年少无知的样子,油瓶子倒了都不扶,甩手大爷,偏偏我们还给人家生孩子,帮人家照顾孩子,人家还觉得理所应当,大傻帽儿,真应了那句话,有些人读多少书都没有用,眼神不好。”
上官梨舟:“真是急了连自己都骂,当年你可是最努力学习的。”
于璐:“忘了那个时候的我,那是个只知道看书的傻子。”
骆媛媛:“曾经我以为于璐不是高管也会是个文学家或是什么有成就的人物,毕竟当年她最用功,成绩最好。”
于璐:“我也没想到,读那么多书现在只能是边边、角角的妈妈,整天围着灶台转。”
楚璇艺:“真是不体谅我,你们每天都被‘妈妈’的叫着,而我还是老大难,快点帮我介绍男朋友啊!”
骆媛媛:“看着没有,咱们这么说她都没听进去,婚姻这东西真的是外面的人想进来,而里面的我们让孩子给锁住了出不去。”
于璐:“你们什么时候来南京,我一时半会儿走不了了,来了一定要看看我,很想你们。”
上官梨舟:“我今年可能会去”
于璐:“那太好了!来了提前告诉我,我给你准备好吃的,能带着芃芃吗?”
上官梨舟:“赶上放假就带,不放就我自己去。”
骆媛媛:“我今年动不了,我妈在我家,走不开。”
楚璇艺:“真跟你们说不到一起去,三句不离家庭孩子,一个个丧的很,不跟你们说了,我要保留我的正能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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