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飞兄弟,这怒晴鸡,哪里能寻到?”
楚飞亦是看了鹧鸪哨一眼。
“不知楚飞兄弟,看我做什么?”鹧鸪哨察觉到了这个不对劲,眉头微微邹其,问道。
他身后的老洋人,花灵,眼中也有些疑惑。
“没,没什么。”楚飞赶紧连连摆手道。他不可能,直接说,这个办法是你想出来,并找来怒晴鸡的吧。
“那还请楚飞兄弟,告知我等这能克制毒虫妖蜃的‘怒晴鸡’何处可寻?”鹧鸪哨抱拳道。
看了一眼在场所有人渴望知道的眼神,楚飞摸了摸鼻梁,道:
“怒晴鸡,就在这湘西境内,而且,就在离我们不远处的地方。”
“在哪?”罗老歪有些迫不及待的道。
所有人全部竖起耳朵,等待着楚飞的回答。
“我等来瓶山时,途径的那苗人寨子,一个老药农的手中。”楚飞回答道。
“苗人寨子,老药农手中?!”
闻言,首位的陈玉楼眼神微凝,显然沉思了起来。
罗老歪摸了摸下巴的胡渣,道:
“总把头,那群苗寨人嚣张的很,要不我直接带人把那些苗寨人全部杀了,然后把那怒晴鸡给掠夺过来?”
“不可!”
陈玉楼还没说话,鹧鸪哨直接站起身,抬手阻止道。
“鹧鸪哨兄弟,这为何不可?”罗老歪眼神有些阴沉,问道。
扫了一眼看着自己的卸岭,军阀之人,鹧鸪哨面无表情的道:
“如若我们这样做,又和土匪有什么区别?我们既然是有求于人家,为何不能好声好气的去呢?”
“只要我等告知他等原因,真诚讨要,想必人家也不会为难我等,会将怒晴鸡借于我等。”
“既然可以和气寻来怒晴鸡,为何要犯杀戮呢?”
罗老歪眼中闪过一道不屑之意,道:
“鹧鸪哨兄弟,你可太天真了,那群苗寨人可不是你想的那么好说话的,想问他们要东西,不在身割块肉,怕是要不到。”
“而且,那群苗寨人有土枪,一个不注意,若是被他们囚禁起来了,那可就危险了。”
陈玉楼也看向了鹧鸪哨。很显然,他也知道那苗寨人是个什么情况。
鹧鸪哨却是丝毫不在意,对罗帅,陈玉楼抱了抱拳道:
“陈兄,罗帅,你们不必担忧。这次去寻怒晴鸡,由我去!”
“鹧鸪哨兄弟,这…………”陈玉楼脸有些为难。
鹧鸪哨自己去的话,陈玉楼那就随便他了,毕竟不会损失自己的人,而且,以鹧鸪哨的本事,想必要不到,也可完美脱身。
只不过,虽是这样想,但陈玉楼不能直接表达出来,总得犹豫一下。
鹧鸪哨何等敏锐,抱了抱拳道:
“陈兄,不必担忧。如果可以,我即刻就动身了。”
果然,陈玉楼犹豫了两下,很是为难道:
“既然鹧鸪哨如此坚定的话,那这件事,就由鹧鸪哨,你去吧。不过,鹧鸪哨兄弟,苗寨人凶狠的很,你可得小心啊。”
“多谢陈兄提醒。给我三天时间,我便可以将那怒晴鸡寻回来。”鹧鸪哨抱了抱拳,便是离开了凳子,望大堂门外走去,
“老洋人,我们走!”
“是,大师兄。”老洋人跟了去。
“大师兄,那我呢?”花灵忍不住的喊道。
“花灵,这里受伤的人多,你就在这照顾他们把。”鹧鸪哨。
“好吧!”花灵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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