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一堆的旧版钞票。
何大清感觉,自己还是低估了这两位邻居。
只要有利可图,刘海中和阎埠贵的积极性,被充分调动了起来。
他俩每人都收到了一套全新的,第一套软妹币。
“大黑拾”共计一百三十张。
“绿叁圆”有两百六十五张。
还都按照何大清的要求,全都是九成新以的。
所以,除去了成本之外,何大清还当场给他俩结算酬劳。
共计两百八十二块五毛。
两位大爷一天之内,就赚了这么多钱,全都笑得合不拢嘴。
看着他俩这副模样,何大清也偷着乐。
这两个憨憨。
还以为自己真的赚了。
要是告诉他们真相,仅仅一张“绿叁圆”后世就能卖五万块,这两位大爷还不得气得吐血。
当然,表面何大清还得装一装:“你们两位,还得加把劲!尤其是第一套软妹币,那是多多益善。”
刘海中和阎埠贵点头如捣蒜,“必须的,有钱不赚那是王八蛋!”
送走了这两位,何大清拿出一条大鲤鱼,让傻柱做红烧鱼。
傻柱还以为,这是老爸早旷工,跑到哪个水库钓的,也就没有多问。
晚饭过后,何大清点了根烟。
看着棒梗、小当和槐花出去玩了,秦淮茹也在自来水池旁边着,他索性就走进了秦家。
屋里只剩了贾张氏一个。
她戴着厚厚的眼镜,正在缝鞋底。
瞧见了何大清,贾张氏仿佛看到了恶魔,浑身哆嗦了一下。
那天晚的教训,可是在她心里面,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贾张氏很紧张:“你个老不死的,你来干什么!出去!我家不欢迎你!”
“老虔婆!你给我放尊重一点!”何大清毫不客气,“瞧你那副德性,跟什么人学什么艺,棒梗、小当他们都是被你教坏的!”
“信不信,我一句话,就能把你遣送原籍,撵回乡下挣工分!”
受到了威胁,贾张氏象是被踩到了尾巴,一蹦三尺高:“好哇!姓何的,你欺人太甚!你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喊啊!大声喊!”何大清冷笑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底细,每个月你儿媳都到王大夫那里,给你拿止痛药!”
“你吃这玩意成瘾,就象旧社会抽大烟!”
“我跟厂里的保卫科说一声,你自己掂量一下后果!”
卧槽!贾张氏懵逼了!
她下意识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真要把全院的人都招来了,她这张老脸往哪里搁。
如果何大清蓄意报复,把这事捅到保卫科那里,那就是大型社死现场。
以后绝逼没有止痛药吃了,而且估计没有办法继续呆在城里。
甚至严重一点,把她当成瘾君子逮起来,抓去劳动教养都不奇怪。
瞧见贾张氏这副慌张的模样,何大清乐了。
说到底,贾张氏就是一乡下老太太,没怎么过学,也没啥见识,随便就能把她给吓尿喽。
贾张氏弱弱的问,“那你想怎么样?”
“以后你别干涉我跟秦淮茹之间的事情,”何大清说道,“每个月,我再额外给你五块钱买药吃。”
说话的同时,何大清果真掏出一张炼钢工人。
先给一记棍棒,再给两颗甜枣,这叫恩威并施。
实际,原著之中的傻柱,就是每月额外给贾张氏三块钱,就把这老虔婆给收买了。
何大清这也是照葫芦画瓢。
瞧见了这笔巨款,贾张氏简直喜出望外。
早这么说不就行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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