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奚拂神色如常,蒋津反而愣住了。
不应该呀,正常人知道这些怎么可能还会这么冷静呢?
奚拂细长的丹凤眼半眯着,眸底魅然凉薄各半,殷红的唇微启,语调儿恹懒,“我和奚家的事情还轮不到你来置喙,不过……”
话锋忽然一转,有着说不出来的危险,“你刚才说的试试,我倒是觉得可行!”
蒋津脑子瞬间打结,他刚才说试试什么了?
还没反应过来,肩上忽然传来剧痛,就像是被人给划了一刀。
偏头一看,果然是被划了一刀。
“啊啊啊啊啊……”蒋津疼得尖叫出声。
但奚拂显然没有轻易放过对方的意思,手握染了血的匕首,缓缓地下移……
慢条斯理地划了三刀之后,她才勾唇微微一笑,眼眸微垂,声音颇为玩味地问:“**么?”
蒋津疼得脸色扭曲说不出话来。
老子销你大爷的魂!
那些年轻男女脸都吓白了,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
妈耶,这是**么?削肉吧!
怪不得都说得罪谁都不要得罪奚家这位小姑奶奶,这下手也太狠了吧!
蒋津不就是说了……
行吧,蒋津说的话确实也挺难听的,活该!
奚拂俯身凑近几分,魅然的声音难得温柔了些,甚至如情人低语一般,“下次再让我听到这些话,没的,可就是你的舌头了。”
但说出来的话语可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毕竟也没那家的情人是说这种话。
蒋津连忙闭上了嘴,然后直接晕了过去。
奚拂站起身,轻轻一叹,“还真是不禁吓啊!”
其他的年轻男女:能不能摸着自己的良心说这句话真的只是吓唬人么?
瞥了一眼蒋津身边的几人,奚拂淡声道:“送他去医院吧!”
那几人如蒙大赦地扛着昏迷的蒋津离开。
宋沉水走过来,递给奚拂一张湿纸巾。
将匕首上的血迹擦拭干净,奚拂折叠好重新放回了口袋,看向宋沉水,“抱歉,将你庆功宴给搞砸了。”
宋沉水摇头,“没事。”
“你们继续,我出去走走。”说出这句话,奚拂便离开了包厢。
谢如歌不放心奚拂,正想跟上去被宋沉水淡声拦住了,“让阿拂姐姐一个人待会儿吧!”
有些事情,知道是一方面,被人大喇喇地说出来又是一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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