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怕死?”镇西侯一副我不信的模样。
“怕死我就不来这儿了。”继承爵位也是很香的。
镇西侯一愣,接着大笑着说道:“好好小子,不错,可千万别死在战场,每次战胜,本侯都会宴请诸将,努力吧,小子。”
近卫跟副将们都是一愣,将军从大小姐嫁人后,就不再如此大笑过了。
在副将眼里,没有侯爷,只有将军,他们觉得,将军才能配的他们的司。
而唐毅拗不过镇西侯,被编在了近卫队里,近卫也是有机会战场的,只要有军功不怕不出人头地,就这样,唐毅成了镇西侯身边的一名近卫。
而他不知道的是,唐鸣也来到了镇西侯麾下,而且因为体质的原因,都够不作为一个大头兵,只能做一个火头军。
分配了一盆又一盆的土豆,这可没有电视剧的削皮,是用大盆接了水直接洗完就用。
一双从没有干过活的手,洗脱皮,洗皱了,想起他从小到大享得福,再看看这里跟他差不多大的人提着刀枪就冲进了战场,本来刚刚还在他身边端着碗笑呵呵吃饭的人,号角声一响,放下碗……之后,他再也没有见到过那个人了,那个一口大白牙,笑着跟他们这些崇拜热血的火头军畅享着他们的未来,可他们再也没有回来过,就埋骨他乡了。
‘啪’一滴眼泪掉进了洗土豆的盆里。
大家对弱叽叽,白白净净的唐鸣很是关爱,好似通过唐鸣,能把那关爱照顾在自己孙子儿子身似的。
而京城的二皇子府,肉眼可见的慌乱,就算有淑妃娘娘派来的嬷嬷,可这会的她要陪在俞嫣然身边,可照顾不到府里,祁瑞脸色煞白,好似那个被阵痛折磨的人是他自己一般,明明双腿软的跟面条似的,更是抖的不行,可他就是固执的站在门外。
“我就觉得在这两天了,果然,要不是我这心慌的厉害,自己过来了,你们就不知道取通知一声我吗?”
淑妃大步走来,身后伺候的宫女嬷嬷都被淑妃扔在了后面,可想而知淑妃走的有多快。
“母妃,您快去看看,嫣然她很痛。”说着,祁瑞红了眼眶。
“你个傻小子,女儿家生孩子,哪有不痛,以后可不能欺负了嫣然,知道吗?不然我饶不了你。”
淑妃紧张的都自称我了,嘴里这样说着,其实也是为了安慰儿子,她把自己没有得到的寄予在了儿子跟儿媳妇身,可她看的出来,皇帝想把皇位传给儿子,那么,她所期盼的还能成吗?
说完,淑妃也不等儿子说什么,直接推门进了寝阁中,屏风后传来俞嫣然阵阵痛苦的低声哀嚎。
纱帐中,俞嫣然躺在榻,满身虚汗,可痛死她了,真想自己伸手,把不听话的臭小子抓出来。
又一波疼痛袭来,她五官骤然痛到扭曲,呲牙咧嘴,一双手攥死了被角,而产婆还在大吼着。
“呼气,吸气,努力,用力,看到头了。”产婆紧张的连自己头的汗水都不敢擦,这谁知道,是让她来给二皇子妃来接生啊,这可是贵人啊,这要是出点什么事,可如何是好,她有八条命也不够给人家抵的啊。
俞嫣然余光看到淑妃进门,立马委屈巴巴的看向淑妃,可把淑妃心疼坏了,女儿儿媳妇的哄着。
“母妃,都怪祁瑞。”
“对,就是怪他。”
“我要打他一顿。”
“好好好,等你生产完咱们就去打一顿,啊,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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