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书一脚踹开关着楚倩的柴房门,眼神冷戾的看着这个上窜下跳的女人,厌恶的皱紧了眉头,要不是看在两家的名声上,他真想让楚倩身败名裂。
“唔唔……唔……”求你了,不该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会走的远远的。
楚倩怕死了,紧紧缩在墙角,被绑住的手脚无法用,跟虫子一样蠕动着。
堵住的嘴巴唔唔直叫,可晏书好似没有听到或者看到一般。
“你错就错在,不该动不该有的心思。”自以为是的高贵,不过是一个不知廉耻,蠢笨无知的女人而已。
更不应该在已成定局后,想着谋杀亲夫,那个男人,他的确不耐烦看到他,也不想管他,可……那就不要让他看到或者听到。
“我看在宣平候府有楚和楚辞两人的份上,不会让你痛苦,自然,你所喜欢的乱葬岗,我会如你所愿。”
晏书语气平淡,好似在说,今儿天气真不错。
看着黑色的锦靴一步一步向她走来,楚倩目呲欲裂,心肝俱裂,死命的摇头。
她不想死,她还年轻,她错了,她不应该爱上这个男人,他冷心冷肺,他就是个魔鬼,她错了,她以后再也不敢了,放过她吧。
看着晏书抬起的手,楚倩的头摇的愈发急了,还真让她把嘴里的套袖吐出来了。
晏书皱眉,真是没用。
“看在我们从小相识的份上,求你放过我。”楚倩咽着干疼的喉咙。
希望晏书能心软。
“说完了。”
没想到,晏书不为所动。
“你这模样,秦书画知道吗?”楚倩恨恨的问道,她不过是求一条活路,再说,晏清河也没死,他们不是脱离父子关系了吗,现在又何必装的父慈子孝呢,现在又何必多管闲事呢。
“我的娘子,怎么能看这么恶心的事呢,我怎么舍得。”一切障碍,不管是他们两人谁的,都不需要小媳妇出手,有他就够了,就算双手沾满血,他也不想让小媳妇眼中看到一滴血。
晏书低声呢喃,而楚倩听得清楚,更加嫉恨秦书画,她秦书画何德何能,能得晏书得全心全意爱护,而晏书又是何其残忍,一边对着自己喜爱的女人,护在怀里,恩宠备至,一边却对着喜欢他的女人,恶言相向,出手对付,更是要手刃了她。
他的痴情爱护,只给了秦书画,而他的冷酷无情,也是用来保护秦书画的保护伞。
让人何其嫉妒,嫉妒的发狂。
楚倩眼底闪过恶毒,你想保护,我偏不让你如意,嘴角一勾,张嘴就喊,“秦书……呃……”楚倩眼中闪过不敢置信,垂首看向胸口处结了冰的拇指大小的洞。
她连一句话都没喊出来,就那么直愣愣的看向那个刚刚收回手的男人。
“怎么如此不乖呢,你又何必。”反正早晚要死,你又那么着急,那我就只能让你提前离开了。
想要让小媳妇看到,不可饶恕,晏书眼中闪过冷酷。
看着楚倩彻底断了气,晏书这才慢条斯理的离开了柴房,一眼扫向院子中跪着的两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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