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儿子两夫妻,没有一人名字叫等等,谁知道在叫谁呢。”
“老身是在叫二位。”张嬷嬷冷厉着脸说道。
“噗嗤!抱歉啊,我实在没忍住,不知这位嬷嬷可是良籍?”
“自然不是。”张嬷嬷咬牙说道。
“那我能问问你是什么籍?”
“秦氏,问这么多做甚?”
“父亲,儿媳只是不明白才问问啊。”
“这有什么可问的,回答你的不就行了。”这个秦氏,整一个刺儿头。
“咱们祈国可是礼仪之邦,陌生人问什么,也会来一句这位公子,或者这位夫人,认识的肯定是名字或者他们所熟稔的称呼,至于自家奴才下人,儿媳就是不说,父亲,母亲应该比儿媳更明白,他们怎么称呼咱们,至于别人家的奴才,嬷嬷可知怎么称呼别人家的主子们?”
她不出声,还真当她是软柿子捏了,一个下人而已,搭理你是给你主子面子,可你主子的面子她都不想给,何况你只是个奴婢。
“秦氏,还不下去。”大夫人呵斥道,本就是庶子媳,跟奴才有什么区别。
“是老身之错,望晏三公子三少夫人海涵。”说着还福了福身。她以为十拿九稳的事,居然棘手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收拾这两人,首要之急,还是得到方子重要,只要这事办的好,自有娘娘替她出气。
“嬷嬷何错之有,嬷嬷可是宫中老人,礼仪尊卑,那是做的最好的。”
张嬷嬷:……
大夫人晏尚书:……
你就说说一句知错能改也比明捧暗嘲好啊。
这话听的他们浑身不舒服。
晏书眼中笑意愈发浓郁。
秦书画笑眯眯的问:“刚才嬷嬷可是要说什么?”她知道肯定有事,不然,按照这个老婆子的样子,也不可能认错的。
“既然三少夫人给了娘娘碗,可否把那筷子一起给了?”听说这秦氏是乡下人,她这样说应该懂的。
秦书画当然知道,上菜先上餐具,她懂,可她为什么要给这个老婆子懂。
“嬷嬷可否说的明白,我没懂呢。”
晏尚书也是一头雾水,看向他一向聪明的夫人。
大夫人只是瞪着明知故问的秦书画,这个贱人。
秦书画要是知道大夫人在心里骂她贱人,估计能跳起来打大夫人一顿,让她嘴贱,她才是贱人。
张嬷嬷运气:“老身说的是蛋糕的方子。”
“这样说不就对了吗,干嘛拐弯抹角的,听的人怪累的,是娘娘提名要要吗?”
秦书画挖坑。
“不,不,是老身明白,没有蛋糕方子,那个店铺就是和空壳子。”
不亏是宫中待老了的老妖婆。
“哦,这样啊!地契父亲都做主给了,方子父亲肯定也有,嬷嬷问错人了,儿媳身子不适,就先回去了。”说完就利落的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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